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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
场麻烦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张庆这厮真是要来杀自己的,又何需这借口呢?这伙人从来都是想杀便杀,想抢便抢。

    这麻烦,自从张庆回来开始,便注定了。

    想到这儿,她莫名自嘲般的松了口气,似乎关于这尸体的谜底究竟是什么也显得不那么重要。

    谢归蘅微微叹气,满脸愁容,苦恼着即将要面临的麻烦。

    “你发现什么了?”她朝着不远处的陈杏儿喊道,那姑娘正蹲着查看什么,听到喊声猛地一激灵,看清来人才逐渐放松下来,不断点着头。

    谢归蘅走到跟前,同样蹲下,见到了一前一后,蔓延不断的脚印。

    谁的?她看不出,只是这脚印一深一浅,旁边还带着车辙印。

    是个瘸子。

    “这是个瘸子。

    ”萧雨规凑了上来。

    谢归蘅本想出言讽刺两句,但现下却毫无心情。

    她扭过头去,和人对视:“萧雨规”“嗯?”“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嗯。

    ”“所以你是说?那鲁任佳是得罪了外面的江湖人,被人抛尸到了院中,这才这么长时间都音讯全无的?”张庆话里话外都带着盘问与陷阱,一不留神便会被他的文字游戏绕晕。

    李老粗正坐在房中距离那胖男人不到五步的距离和他这个粗人装模作样地品着茶。

    “我也不知他体是得罪了谁,只是某一清晨我手下的人去看,在距离寨子外围的不远处,发现了鲁兄弟的尸体。

    说起来这事也怨我……”他拿起茶盏,眼神却始终观察着张庆的脸色,不肯放过一丝一毫,以至于茶盏中的茶究竟是何种滋味他品到现在也不知。

    李老粗只用茶水润了润唇,便又一次将其放下,接着说:“我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为了省力把人埋的浅,却忘了这一连几天的雨。

    这不,我刚刚派他去看看鲁兄弟,结果这废物磨磨蹭蹭给我来了一句‘人不见了’,你说这人是不是蠢货一个哈哈哈。

    ”张庆闻言,用大手举起茶盏遮住眼睛,敛了神色,声音透过陶瓷传过来,听着发闷:“何止是蠢货!我这山寨建了这么久,这可是头一遭啊!”李老粗讪讪跟人赔笑,扯着陈维静的耳朵将人再次拉近点:“傻笑什么!还不快和大当家的赔罪!”他借机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待陈维静看清后,猛地照着人的后膝盖窝处一踢。

    陈维静也顺势将茶桌掀翻,茶水四下溢出,淹过了那两个字的存在过的踪迹,也逐渐漫过的张庆的衣襟。

    男子赶忙跪倒在地,不断叩首,声音也随着动作变得有所起伏。

    他口中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术,却仍逃不过被那胖男人一脚踢翻的命运。

    陈维静猛得一下仰头倒地,一瞬间天旋地转。

    他赶紧再次对着张庆跪拜叩首,浑身都在发着抖,显然是被吓得狠了。

    张庆赤裸的胸膛仍挂着水珠,眼看着抬脚又要朝人踹去,却被李老粗给拦下:“诶诶!张当家的!给贤弟个面子,权当大人不计小人过。

    ”张庆回身看去,面庞阴翳眼中红血丝明明刚还不见,仅仅几息的功夫便爬满了全眼。

    李老粗被震惊到愣了一瞬,但却也就是这一瞬的功夫,那男人便回身,又极快速的抬脚踹去。

    “张庆!”事急从权,二当家的竟然叫了大当家的全名,简直是忤逆犯上,但也确实是奏了效。

    张庆闻言,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短暂地放过了脚下的人。

    他转过身,听到那人说:“大当家的,再怎么样那鲁兄弟荣辱一生也是最后经了他的手被埋的。

    那鲁任佳生前也是您的得力助手,就算是承了鲁兄的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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