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艾斯默默炸毛，脸上小绒毛一清二楚，“我知道啦，我是大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结果被无视，艾斯气闷拉起晾衣绳。

    &～

    衣服弹飞了，包括已经干的，涅薇盯住他一动不动。

    “领口不能这么洗，会变形，别放那么多，会褪色，袜子跟胖次……”

    “闭嘴！”艾斯恼羞成怒，将胖次往盆底塞，“你是色狼嘛？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

    “那你们倒是分开啊。”

    “……嘁！”

    小板凳你一张我一张，艾斯洗刷刷，涅薇盯盯盯。盯久了不由发起呆，想的却是不信他已释怀，内心的黑雾会再次冒出来吧……艾斯停下动作，扭脸认真，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你，在外面是不是经历了不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尴尬或是其他，艾斯下意识用手指勾缠盆边，眼神却直直的，一眼到底。

    原来以前的影子还在啊，涅薇反问为什么？

    艾斯蹭地站起，语气也直直的不加修饰，底下的焦躁与关心真心实意。

    “是眼神！你的眼神变了！”

    发挥出超脱这年纪的成熟，艾斯目不转睛，“为什么？”

    涅薇沉吟后反问，“你有没有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两个半大的屁孩子一起眨眼睛，艾斯突然泄气，退开几步用无法形容的急迫感抓狂道：“不要扯开话题！快说！”

    “啊，我好困，快点睡吧，不然长不高。”

    艾斯猛地扑过去，条件反射下，涅薇与他双双摔倒在地。顾不及天地旋转，艾斯瞳孔抖动，几乎快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就是这个！你为什么会露出我之前的眼神！”

    像是被针刺了刺，涅薇从应激混乱中醒来挣扎，艾斯立马捉住手腕，凑近笃定地说：“我不会看错的！”

    “你只要一发呆就会这样！”

    闻言，涅薇垂下眼帘，长睫阴暗了双眼。艾斯手上用力，要占取她的注意力传达自己的担忧。

    “你不能这样！这样很危险！”

    相较于他的激动情绪，涅薇蓦地平静下来，小脸抬起，双瞳倒映面容，想着他那时的眼神。

    想着想着，突然惊觉那时她对艾斯的亲近甚至不离不弃除了将他视为家人外，还有一个吸引她的原因——

    那种自生自灭的厌世阴戾就像毒药。

    艾斯是第一个让她品尝其中美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真是聪明啊，居然能将阴暗包裹在担忧的苦糖衣下，涅薇有点怒气，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她得驾驭它。

    手被反握，艾斯察觉力道的增幅不容小觑，同样的，脚步被逼得渐渐后退。

    形势突然反了过来。

    后脑隐隐刺痛，艾斯不知道是不是门柱上的倒刺，可他现在只想往后退，特想用头把门柱砸出个洞埋进去。

    “你，你，你离我远点。”艾斯咽口口水，越说越小声还心虚，萨博说他不擅长应付女孩子的话很真。

    “看着我。”

    温凉吐息像是滚滚沸水熏出的蒸汽，艾斯失去了呼吸的控制权，意识也被话语所牵移。

    “不要小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眼睛里好多光啊，这是艾斯看到的。涅薇说的话他也听到了，沉默几秒，他点点头。

    屋内传来些声响，艾斯轻轻摇下涅薇的手，拉起晾衣绳。趁着涅薇晾衣闲暇，艾斯扫了眼两人的影子，顿了几秒，又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