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的家乡
稚气未脱却有腹肌的少年坚决捍卫年龄优势不动摇,下定决心以后每天再加桶牛奶。
“夸家人犯法?”
眼睛眨啊眨的,仿佛因夸出去的话没得到回应而失落。
“我,你,”艾斯卡壳,顿了几秒霍然起身盯住涅薇,牙齿咬得巴巴响,“又给你岔开话题了!”
即使明白倾诉后有人分担,涅薇也不能说,这里是所爱之人离家前的最后欢乐谷,她不忍半分属于外面的情绪闯入,吃掉他们一分一毫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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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就当耍赖好了,艾斯得到这个讯息后,如涅薇幼时被他缠得无语望天的那般,无奈地搔搔头,就此作罢。
“出去就会变成这样?”
“不一定,但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过得比我痛快。”
一路吃霸王餐,想想就鸡飞狗跳。
“我最烦你这种过来人的姿态了!等两年,再等两年我就出海!”期待的豪言壮志在涅薇耳边滋儿哇滋儿哇,“我绝对会成为海贼王!你等着瞧!”
“到时候,到时候……”
惊雷变细雨,尾音变软,艾斯装作低头低久了脖子疼,各种心不在焉地揉搓,眼神飘啊飘的,找不到落脚点。
“我能不能照顾你?”
说完,声音便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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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又不回来。”
几十米高奔腾向下的巨大海浪,风暴云中张牙舞爪的异色球形闪电,还有一望无垠海面升起的橙红圆日……口述的自然美学让闻者向往,让说者不舍。
“不用你做什么,就,就有空做饭给我吃吃,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不到我就帮你。你开心就好,怎,怎么样?”
说着说着,眼前就有了活生生的画面,艾斯甩甩头,想让附着头脑的热气淡些。他没空追究那份痒痒的奇怪,左等右等没等到应答又心急得很。
“涅薇,你答不答,嗯?”终于转头的气势忽地弱下。
胸口规律起伏,嘴巴还时不时地抿抿,她睡得可真不错。
就很,没办法!艾斯垂头。
一个窝出来的向来克对方,互相没办法。
盘腿盯了会,之后拉手、扶肩、落背,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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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薇回来时乘坐的小船还在崖下浮着,那时远远看见海边起波澜便赶紧调船冲过来,没有犹豫和思考踩脚便跳。做事情总是默默的,不声不响,把惹到他们的阿猫阿狗拎去吓到人生蒙上至暗黑影。在关乎他们的事上,她向来心胸狭窄。
被人关怀多好,可老单方面享受不好,更不爽。想到这,艾斯掂了掂背,没想到涅薇顺势圈紧他的脖子,将头埋得更深。
温凉印在大片肌肤上,让身体发僵,心中奇怪如雨后春草疯狂生长。
“艾斯,你会在死前做什么呢?”埋在颈窝里的声音闷闷的。
这问不倒艾斯。
“只要我的人生没有遗憾,那么什么死不死的,做什么的就无所谓啦。”
很简单的人生观,但是怎样的人生才算没有遗憾?
“你干嘛说这些话?难道是?”
幼黑眼珠静静的,化开所有质问,熟知的淡然坚强仍在作用。艾斯以为是自己多心,可他没注意到身后的面容丝丝崩裂,因忍耐咬牙皱起的鼻纹是从未有过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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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的人是单腿飞行的鸟,哪能半路落下归家?
可她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温馨的欢声笑语淡化那时手上鲜红,覆满黑暗与绝望的梦境劈入柔光,洛菲在光下满面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