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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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伊丝卡信仰崩塌后的不知何去何从，艾斯在离去前邀请她上船。

    “做海贼？”

    “当然不是。”艾斯大大咧咧地笑，指指脑袋，“做赏金猎人怎么样？我这颗脑袋还是很值钱的。”

    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海贼。

    最后，伊丝卡站在岛上，目睹黑桃海贼团沉下海底奔赴鱼人岛和之后的新世界。

    火拳艾斯拒绝成为王下七武海的新闻甚嚣尘上，结果新人不愧是新人，又来了一波火烧白胡子在鱼人岛的旗帜以示‘尊敬’。瞬间无数人将目光落在这名脑袋过亿的超新星上，其中包括蹲在某地翻着报纸差点被仙贝噎死的中将老头。

    “艾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榜样？！一个个的！还有小没良心！居然连消息都没有！混账！都是混账！”

    神秘冬岛，一片白皑皑中有个黑点在快速移动，似乎想趁短暂光照冲过雪原，偶有野兽伺机靠近，却被鹿背上的人精准打中喉咙。

    枪声连响几声后，雪原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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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绒大雪飘下，在雪原边缘的峡谷口，身着斗篷不辨身形的人双腿紧夹鹿腹。随即，健硕公鹿跃进暮色，跑向远方。

    风雪交加，生物踪影罕见，转为步行未走多久，雪便积到膝盖，割入肌肤的风把斗篷吹得咧咧响，带走本就不多的热量，可这人机械的动作半分没有畏冷的迟疑。

    深一脚浅一脚，在一脚踩空雪花没入腿根时，这人终于失去了力气，扑在雪地上好似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过几个呼吸，便调整好姿态，迅速将自己从雪地里拔，往上翻过小丘。

    不远处，一处山洞灯火通明，隐约还有歌谣的吟唱与肉香味，恍若雪地中的海市蜃楼。

    “是嘛？居然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哈哈哈哈……”红发男人放下酒杯，大力拍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打个酒嗝哈哈笑道：“他那么崇拜我，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哈哈哈哈哈……”

    全场人都笑，信你才有鬼呢，年轻人也笑，只是刚想开口，望风的人就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不断发抖的人。

    在雪地，有副好防雪装备能保暖许多，但如果出汗那也得够呛。来人脱下斗篷，头和脸很好地包裹在帽中，身形削瘦，想必是为了行动方便故意没穿多。个子在一米七左右，再看看鞋长，一群大老爷们眨眨眼睛。

    “女人？”

    “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人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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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发男人眨眨眼，反应过来后连忙换上歉意的笑，手在脑后挠个不停。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差点害死你。”

    有几个喝酒的男人惊奇，“呀？是不是船长以为被劫持的那个小姑娘。”

    “船长，怎么办？好心办坏事，小姑娘来骂你了！”

    “哈哈哈哈，但是小姑娘，你现在怎么样？”

    “等一下，你是一个人来的？”

    在或调侃或关心的注视下，绒帽被摘下，露出张白净清秀的脸，纯粹的黑与点到即止的红，简单却惑人。

    外面风雪冷冽，所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深夜拜访阁下，恕我冒昧。”

    四周静默，忽地爆发出一阵笑声，间或夹杂几声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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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不行了，屁都要笑出来了，船长，这么正经的称呼不适合你啊！”

    “比那小子还正经！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全是被玛琪诺小姐指导过礼仪吗？”

    仿佛热闹与她无关，她面无表情地直视红发，毫不漏怯。

    “一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