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木茶几上的普洱蒸腾起袅袅白雾，王经理捧着电脑操作着。

    “千三的手续费？”顾萧嗤笑一声，“张行长是觉得我数学比证券部的实习生还差？”

    王经理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刚想开口解释，却被顾萧抬手打断。

    系统面板在顾萧视网膜上闪烁：【建议压到万零点八，对方的心理底线。】

    “万零点八。”顾萧屈指弹飞烟灰，“还有，独立交易通道我要两个，要能直连纽交所那种。”

    “另外”顾萧忽然转身面向张行长，“我要你们银行私募机构的实时数据流。”

    二人面露难色地看向顾萧心中吐槽着：“这哪像高中生？资料会不会搞错了？这特么比我都老练啊！”

    “顾先生，这、这不合规”王经理喉结滚动，“这估计得总行特批……”

    “不合规？”顾萧掀了掀眼皮，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提示着。

    “消息没错的话，你们证卷部上月操盘违约率037，应该急需大额资金补仓吧。”“还有，听说你们给万火集团的通道费可是万零点五？”

    “批不了？要是实在让你为难的话，就算了。”顾萧作势起身。

    张行长无奈地点头示意王经理后，王经理一把按住顾萧手腕，“批！现在就批！专线今天就为您接好！”

    木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突然被顾萧踹了脚后跟：“愣着干嘛？开卡去顺便把户也开了。”

    王经理连忙小跑着取来合同，木城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条款，手指在"风险告知书"上划拉半天，突然抬头：“顾哥，这玩意签了不会让我卖身还债吧？”

    “把你论斤卖都抵不上手续费零头。”顾萧拿过另一份条款唰唰签下自己名字。

    窗外日头渐高，“顾先生，您看这都十二点了”张行长搓着手凑近，“静安阁新来了位淮扬菜大厨，不如赏脸”

    木城正坐沙发里啃着银行秘书送来的马卡龙，闻言立刻支棱起来：“淮扬菜好啊！狮子头配”

    “我叫两份外卖就”顾萧划开手机屏幕，亮出某团界面，“木城，清炒虾仁还是糖醋排骨？”

    满室寂静中，张行长手一抖碰翻了茶盏。突然拍案而起：“吩咐银行经理去静安阁打包两份套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