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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赌他就活不了。我和母亲至今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欠了多少钱,他也不怎么管我,从我记事起,我的生活基本都是母亲在操持。
但母亲说我爸年轻的时候曾经也好过,就是染上赌博后才变成这样。不过幸好他惜命,不会去借高利贷。他只是会像个蛀虫一样,趴在母亲的骨髓上吸血。
“你还没说你怎么今天回来了?”母亲生完气又忽然想起这茬似的,转头看着我。
我待业这一年一直在成都接帮人做图纸的私活,收入比之前高点,但因为时间不稳定,反而更少回家。我看着母亲疑惑的神情,忽然坐直了些,伸手去握她的手,轻声道:“妈,我跟你说个事。”
我难得这样正经地跟她讲话,母亲肉眼可见地坐直了些,眼神却隐含几分担忧。
“我在成都买了一套房子。”我挑了最能接受的话开头,“然后我回来是想给你和我爸再买一份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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