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欲
微生导似是忽然失控,狠狠的掐住我的腰往下扯,宫口被一下接一下的猛力冲撞。
「呃轻、轻些阿导嗯」宁秋鹤泣不成声,求饶亦是断断续续。
微生寻从后方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一边啃咬着她的耳垂,「你喜欢这样?嗯?」
宁秋鹤咬着下唇别开脸不愿回答。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那这样呢?喜欢吗?」指尖松开了那一侧快被捏出血的乳尖,转而重重揉弄上她花瓣间那异常娇嫩敏感的花蒂。
混合着麻痺的快感顺着腰椎迅速上升,宁秋鹤忍不住颤抖着往后仰起,后脑靠上微生寻的肩,张了嘴轻轻喘息。
微生导俯身过来含了她的香唇,下身更是快速有力地往深处撞击。
快感太甚,花穴猛力收缩,宁秋鹤浑身紧绷,柔软的身体后昂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眼前一片白光乱闪,哭泣着到了高潮,随后身子一软,瘫倒在微生寻的怀中。
冲撞的动作稍稍放缓,微生导绵绵密密的与她深吻着,让她在高潮后稍事歇息了一阵,又再逐渐加速,越加狠力顶撞,下下到底。
求饶未果,宁秋鹤在颤抖中被他灌入满肚的浓精。
尚未疲软的阳物撤出花道,大量滑腻的液体从花口处溢出,在柔软的床铺上晕染出一大片湿痕,空中弥散着浓重的情慾的味道。
等候多时的微生寻抓着宁秋鹤的双肩,将她往前推倒,趴伏在床上,双手捏着她的细腰将臀提高。未等她有所反应,挺立多时的阳根再次撑开穴口长驱直入,将尚在往外流淌的花液与阳精全数推回花穴之中。
一声惊呼卡在喉中,这后入的体位插得极深,粗长得阳物几乎将宫口撞开。被突然入侵的花道用力收缩,尝试箍住那狰狞跳动的阳物。尚未等宁秋鹤适应过来,微生寻已开始狠狠的抽动,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宫口之上,堪堪将宫口撞开又再撤出。
吞下了过多狐涎的身体敏感的过分,快感随着花道尽头有力的撞击,再次快速累积。宁秋鹤的十指尝试抓住被单,却无法阻止紧贴在床上的上半身在被褥中被粗暴地来回磨擦,一双娇嫩的乳尖被磨得发疼,逾发肿胀。
止不住的泪水涌出,宁秋鹤咬住唇,却抑制不住喉间近乎呜咽的娇吟。
「小鹤,别咬唇。」微生导扶起她的上半身抱进怀里,抬起汗湿小脸,拯救出受虐的唇瓣,低头将她的呻吟声全数吞入口中,一手在她腰背处轻抚,另一手捏了一侧娇乳搓揉。
微生寻一边从后挺身操弄着,一边拨开宁秋鹤背后的发,喜道:「果然。」忽然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修长灵活的指摸索到宁秋鹤的娇处,找到那颗充血勃起的花蒂一搓一弹。
一声尖叫,宁秋鹤浑身发抖,下身狠狠绞紧,眼前白光乱闪,随即人事不知。
在她体内发泄了欲望,微生寻抽出尚未疲软的欲望,将宁秋鹤轻轻安置在柔软的被褥之上,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唇边,轻声道:「生机是吗?不知这整个洛阳的牡丹够是不够?」
……
此时的归山中,雾山纤长五指间一双细细的银筷,不轻不重的拨弄着香炉里的桐灰,没几下,炉中又飘出淡淡的轻烟。
盖上香炉,雾山抬头,额间一抹朱红耀眼,脸色却是略显苍白,薄唇轻启,轻叹道:「你将问柳往死里打又有何用?还不如让他去戴罪立功吧,再笨也是个能跑的。」轻叹一声,接着道:「总比我这无用的人好些。」
「若他一开始能瞧出那两只大妖一点端倪来,就不至于半夜里让他们得了手。」重重一拳砸在石壁上,山石飞溅。紧握着拳头的左手上,片片银色麟甲浮现又隐去,发出轻微的金属磨擦之声。
止渊沉默片刻,恨道:「混乱中还将她打伤了,真是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