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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梦与现实

    慢慢地,就连她身体的感知也在一步步消失,就像是掉进了某种不可抗拒的漩涡中一样。

    “阿满,我都喊你那么多声了,你怎的都不理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慵懒至极的男声,同先前的那道声音不同,可同样令她惶恐不安。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禁锢在他干燥,温热的掌心中,对方身上独有的竹香也随着他的靠近将她整个人给笼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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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即使她明知这里是梦,可那灭顶的恐惧就像是奔涌的潮水将她给吞噬一样。

    “你放开我。”可她的挣扎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每一次换来的只有对方再次加重的禁锢。

    男人的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的胳膊给卸下来一样,即使她看不见,她也能猜得出那被紧握着的手腕定然早已黑紫一片,最为令人诡异的是这分明是在梦里?

    那么她为何会感觉到疼痛,还有对方是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梦境中?

    那么何为真,何为假,什么是虚无什么是现实。

    “我是你丈夫啊,阿满忘记了你我二人拜堂成亲过吗,那时阿满还亲手给我送了一个并蒂莲香囊说是要同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好不容易等我随大军归来了,阿满为何不等我,为何要嫁给那个残废………”男人的嗓音从最初的慵懒转为冰冷,浓稠得就像是毒蛇的吐息洒在她的耳垂处。

    “还有我来找你了,我要带你一起和我下地狱,你是我的人,你生只能是我的妻,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阿满感动不感动。”男人冰冷的手指触摸上她的脸颊时,无端惹得她心泛厌恶。

    男人的嘴里不断诉说着妃湫完全不知道的事情,连带着她的脑袋也疼得像是要爆炸一样难受。

    接下来再梦见什么她完全记不清了,只因她被惊醒了。

    可梦中那抹散发着腐烂,腥臭的视线仍是残留于内心深处久久不散,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何会梦到这种令人窒息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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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尖叫,使得人从梦中坐起,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连连。

    “姑娘醒了,可要喝点水。”随着话落的那一刻,妃湫因惊吓而冒出了少许冷汗的手心中多出了一杯微凉茶水。

    “谢谢。”话虽如此,可她在接过后并没有饮下,只是用指腹摩挲着茶碗边缘。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她之前应该是被这人给绑了回来才对。

    最该死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摆出一个最为正常不过的反应,特别是在得知对方还是她那注定要死翘翘的丈夫的情况下。

    还有在过不久她也得被迫走剧情时,妃楸就躁得脑壳子生疼,就像是有人抓了百十来只蝉在她耳边‘嗡嗡嗡’叫唤一样。

    果然她就知道,贼老天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多爱她一分。

    “这水里无毒,还有姑娘无须对我那么戒备。”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我二人早晚都会是夫妻,又何必如今拘谨。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我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唇瓣微抿的妃湫,随后问出自己的疑惑。

    “说来也巧,刚才在路上我见姑娘无故晕倒,加上周围又无姑娘相熟之人,只能逾越将姑娘带回了府中。我的身份吗,自然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同时也是刑部尚书,今年三十有七,家中无通房丫鬟一流,更无吃喝嫖|赌等不良嗜好,就连这长相都是才高八斗,清风霁月,如今我这府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的就是一个能当家做主的女主人。”近在咫尺的林幕秋贪婪的注视着这张令他日思夜想的芙蓉面,只觉得心口处就像是被蜜糖给塞满了一样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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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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