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谁是真谁是假
。”妃湫说时还不免诧异了几分,还有这表哥又是谁?
“阿满,你来了。”原先正在树下赏花之人听到脚步声后,方才转动着轮椅过来。
只见男人模样生得清俊雅致,眉间一点朱砂惑人心神,眉如刀裁的剑眉下是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深黯的眼底本该充满了平静,偏生只有在望见她的那一刻多了几分藏不住的浅浅笑意。
“表哥,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在这一刻,身体的掌控权再一次交还给了妃湫,原先占据的灵魂则是退回了最里的位置,只待着时不时出来兴风作浪。
而这一刻的妃楸莫名觉得心情异常沉重,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紧攥着心脏,难受喘不过气来一样。
“我想阿满便过来了,我前些日从姑妈那处听说了阿满说想要看昙花,可想着如今昙花花期现未到,我便只能画了几幅昙花图送给阿满睹画思花。”眸中带着笑的许哲转动着身下轮椅缓缓朝她靠近,他的腿上则放在那幅画卷。
“但愿此番阿满不要嫌弃我的画作才好。”
“不会,只要是表哥送的我都喜欢,在加上满长安谁不知表哥一手丹青千金难求,我这人岂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妃湫眉眼弯弯接过那幅画,却并不急着马上打开,原本想要将画递给桃言保管的。
可一转身,身后人不知何时走了。
“阿满喜欢就好,我还担心阿满会不喜欢。”许奕的手无意识的触碰到了她的手,又快速移开。
刚才的触碰就像是根羽毛般轻划过妃湫心口,连带着那一小块皮肤都烫了起来。正当她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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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则是先一步出了声:“听说府中桃花开得正艳,阿满可否推我去看看。”
妃湫本想开口拒绝的话,却在出口间换成了一个“好。”
复看了眼手中画,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还有最奇怪的是,为何眼前之人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短短的一段路程中,即使妃湫没有开口,可许奕却不曾停过半分找话题的口,哪怕一路来总不见她多回答几句,仍是甘之如饴。
“我记得小时阿满最喜欢的便是桃花了,每当桃花开时,总会拉我来捡桃花瓣,说是一半用来酿桃花酒,一半用来做桃花酥吃………”许奕嘴里不断说着一些妃湫完全不知情的往事,连带着他的思绪总会在不经意间飘远。
“表哥,我想问你一件事。”妃湫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更多的是最里面的那个灵魂也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阿满想问什么,但说无妨。”眼眸半垂中的许奕正在把玩着手中桃花枝,唇边的笑意却是僵硬了几分。
“表哥你是不是喜欢我。”鼓足了勇气的妃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就跟想要从中看出一点什么来,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看出。
“阿满为何来此一问。”许奕不答反问,将对方原本踢过来的足球在一起圆润的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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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爹爹和娘亲前段时间说是想要把我许配给表哥,要是表哥不喜欢我,而是有其他喜欢的姑娘的话,我也好去和娘亲他们说清楚,不然到时候我们要是成了一对怨偶或是委屈了表哥喜欢的那位姑娘可怎么办,阿满不想当那种恶人,更不希望表哥过得不开心。”半低着头不敢看人的妃湫话越到最后心越虚,就连这声儿都越发的小。
而且就连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这个。
“再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只是把表哥当成哥哥看待,想来表哥也是和我一样的才对。”何况这梦境对她而言,只是虚无缥缈的一个梦。
“那么阿满希望我是哪一种。”许奕抬起那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