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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梦中的婚礼
    妃湫累得睡过去时,忽的再一次进入了那个真实得不像梦境的梦。

    梦里是十里红妆,绯红花瓣满天飞扬,她在父母和兄长的陪伴下进入喜轿。

    随着一声起轿,耳侧处则传来了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的唢呐声,妃湫觉得她这应该是属于二嫁了。

    说不定四嫁也不远了,最奇怪的是她却没有半分排斥感,这他妈的就属于有些匪夷所思了。

    在梦中,她的眼睛是完好的,能视物的,可现在被大红色盖头盖住,目光所及之处能见到的只有一片红的海洋,双手中捧着一个大红鸡蛋,象征着喜气。

    好在很快,轿子停了下来,门口的喜婆大喊着;“新郎子来了,请新郎将新娘子抱下来,踢轿门,跨火盆。”

    话才一出口,本应是人人起哄的环节,可到了这里却是死一样的寂静,就连那嘴快的喜婆脸上都带上了几分后怕的冷意,缩着脖子不敢在往边上看,生怕今日这家酒,明日来这的宾客就得换一家来吃。

    即使红白不相配,可那唢呐菜色皆为佳。

    毕竟她怎的就忘了这新郎官可是双腿不利于行的有疾之人,刚才她说的那些无疑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不过是就是风吹落叶的一瞬。

    今日一身喜服的许哲并未理会那些人眼底深处的戏谑,怜悯之情,而是转动着身下的轮椅上前,修长白皙的手掀开帘子,将里面之人给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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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相公来接你了。”‘娘子’二字只是细细在他唇舌间咀嚼一遍,就跟染了醉人的芳香一样。

    其实妃湫内心是想反抗的,可最后到头来还是软了身子,接下来的步骤则和上一次的一模一样。

    毕竟她入梦时已是进了花轿,她总不能真的干出突然提起裙子跑路,并且大喊;

    ‘老娘才不嫁人,你们谁他妈爱嫁谁嫁,反正老娘不嫁。’想来即使没被当成得了失心疯不说,就连这具身体内的另一灵魂也会先一步跳出来制止她的行为。

    最重要的是,她刚在喜帘掀开的那一瞬间,听见了一句随风传至耳畔的恶意笑声;“老子倒是要看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物要怎么抱新娘子拜堂,说不定连下面那物都是废的,可怜这新娘子嫁过去就是守活寡的命。”

    半抿了抿唇的妃湫看着伸过来的这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透着一种冷玉的质感,就像是他人最初给她的感觉一样,许久,她才将手放了上去,并柔柔的唤了一句;“表哥。”

    许是许奕都没有想到会得来她的回应,连带着那白净的耳根子都染上了点点绯红,似那春日枝丫上盛发的一捧娇艳碧桃。

    因着新郎双腿不利于行之故,故而只是将新娘抱坐在轮椅上进了大门,更是省下了少许步骤。

    等随着喜婆高唱着最后一句“送入洞房,礼成”时,妃湫的心里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总算是完成了。

    要是在不成,她觉得她的脖子真的彻底要断了,这真金白银的一股脑戴在脑袋上,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重量。

    可还未等妃湫回到婚房想要将头上重得能压断她脖子的凤冠和金簪玉簪给拿下来之时,本应当在外接待宾客的许奕也跟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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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屋内原先伺候的丫鬟和准备闹洞房的皆是退了出来,一瞬间,原先热闹的喜房此刻变得空荡荡的。

    “表哥,你怎的也进来了。”妃湫坐在铺了桂圆红枣花生的床铺上,只觉得屁股被硌得难受,其中最为恼人的当属头上之物,连带着她盖头还没掀开,就急忙忙的想要将那些东西给取下来。

    “别动,不然会扯到头发的。”许奕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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