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她是阿满
被刚从锅里打捞出来的猪棒骨给吸引去了目光。
“可我总觉得阿满太瘦了,若是晚上抱着睡觉说不定还会硌骨得难受。”许奕将那猪棒骨放在她面前的白瓷墨兰珐琅碗上,随又给自己也打捞了一块置于碗边放凉。
“哪里,不说了,我好饿我要吃饭了。”妃湫摇了摇头,将这句似曾相识的话从耳边里赶出去,不嫌手脏的直接用手抓起来就啃。
好在边上伺候的人都被赶了下去,要不然他们看见这一幕还不知得要怎么跌倒眼睛,毕竟之前的夫人可一向是食的物少,并且金贵。
等酒足饭饱后,许奕让他推着他的轮椅慢慢的走回去,等月上柳梢头,二人即将分离之时,许奕不安的抓住了妃湫的手,满是惶恐与恳求道;“阿满明日还会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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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湫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个,不由点了点头,可又马上摇了摇头,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下次会在什么时候入梦。
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目光从最开始的希翼之色足渐变得黯淡,无端令她的整颗心都难受得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给紧攥得喘不过气来一般,并且隐隐之中,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一样。
“阿满可以亲我一下吗。”许奕桎梏着她手的力度大得仿佛是想要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红印一样才肯善罢甘休。
妃湫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直接低下了头,左右各亲吻了他脸颊一下,可是在下一秒,她便被抱在男人怀中,堵住了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
等她后面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方才被男人放开。
“我…我要回去了。”妃湫脸红红得就跟颗小番茄,提着过长的裙摆跑得飞快。
徒留下许奕一人在原地,望着她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声,连带着眼角都淌出了泪,同时他也能真实的感受到,这才是他的阿满。
也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等妃湫回去后,想到刚才那个吻,羞得差点儿要将自己给全部埋进锦被去才好,还有还有,她为什么只要一见到这个梦里人就忍不住脸红得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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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梦里睡着后,人也在现实中醒了过来,并不曾知道梦里的那个她在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后,气得不知一连打碎了多少名贵瓷器,连带着嘴里辱骂的话语越发不堪。
而这些消息传回许奕的耳边时,却不置与否,反倒是蹙眉问道;“本官让你寻找的那位大师现在可曾有了下落。”
“前段时日听说在漠北一带出现过,属下得知此消息后便立马派了人手过去,务必会将大师给请回来。反倒是夫人这边……”慕沉看着昨日老爷和夫人相处得和睦融融的一日后,在看今日,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若是花瓶砸碎了便在从库房里挑几个新的送过去,只是注意莫要让夫人受伤了。”
毕竟那具身体可是属于阿满的。
今日七月的风吹在身上总带着一种浓稠的热意,导致妃湫越发想要一个人睡了,即使屋里置了冰她也不要俩个人睡。
其中最为糟心的是她这个便宜儿子光明正大的带着女主登堂入室,简直气得她牙痒痒,恨不得将这崽给有多远扔多远,最后眼不见为净。
“婉莹,这位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我爹新娶的后娘,你喊他夫人就好。”林臻看着这个差点因为她,就害得自己被迫送去西北之地的女人那是恨不得牙痒痒的。
二人相见,简直就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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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好,小女子名唤婉莹,夫人唤我婉莹便好。”前面还嫌自己叫她姐姐把她叫老了,现在叫夫人,岂不是更老,苏霜心里无不恶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