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蝉
着数不尽的甜。
她何德何能会有一日被一个男人给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到来。
“夫人一直看着为夫,可是直到今日才看清楚了为夫的美色。”林慕秋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伸出手将她的一缕秀发别在耳后。
他虽明知她看不见,却总忍不住出言调侃,只因在他的眼中,他的阿满无论如何都是美的。
“是啊,我今日才知道了我这位老相公不仅年纪大,就连这脸皮也厚。”妃湫笑得裂开八颗牙齿,伸手掐着男人的脸。
今年的夏天好像有比西瓜更甜的东西了。
晚上,妃湫洗完澡后,被男人抱在怀中,却是怎么样都睡不着。心口沉甸甸的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给压住了一样,难受得令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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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她记得再过不久,对她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便会彻底离她而去,就像是那手心里握不住的沙,风一吹便散了,连半点痕迹都难以寻觅。
而她也从最开始的走剧情到了后面的不舍,甚至是假戏真做。便连她都开始有些懊悔这样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子。
比如她最开始在未曾得知阿玉便是那位未婚夫时也曾不知一次的萌生过少女怀春的情感,后面则是阴差阳错嫁给了林慕湫走了剧情,连带着她也在梦中同另一个男人拜堂成亲了,甚至她对俩个不同的男人抱着相同的感情和爱意。
并且就连那日从花楼中救出来后,她还因着报恩不得已说要嫁给另一个少年,你说她这不是犯贱又是什么。
最为令她感到自己恶心的还属接下来的剧情,剧情哪怕是在歪了个彻彻底底,有些巨大的剧情还是得要被死活的挪转过来。
那么最后的她又当何去何从,还有这收集眼泪的事情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半个影子。
“夫人可是睡不着,还是夫人遇到了什么恼人的烦心事。”见着人翻来覆去许久不曾入睡后,林慕湫不由出了声。
“并无,我只是白日睡得多了,故而有些睡不着罢了。”妃湫拍了拍男人搂得她有些过重的手,示意他无需担心。
再说事既以如此,那么又有何办法,无论是多情还是滥情,亦或是她自己在犯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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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万不得的就是委屈自己。就当这是梦一场,爱得轰轰烈烈或是虐恋情深又如何,既然我没有很多很多的钱,那么我就要很多很多的爱。
跟着自己的心走总无错,否则何必圈地画牢,自己给自己找苦恼受,这可一向不是她的性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睡吧,不是说好了明日还要陪我游舟泛湖吗,要不然明日没有精神怎么办。”妃湫在男人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随即沉沉睡去。
却并未注意身旁的男人却不知为何失了神,就那么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过了一夜。
睡着后的妃湫再一次做起了梦,梦里是桃桃梨竞相盛放之时,檐下的青铜风铃不时被清风吹得左右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之音。
妃湫睁开眼的时候正看见自己手上拿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白玉美人瓷片,地上还洒落着不少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碎片瓷器,她总觉得她的心在滴血,毕竟这砸碎的可满满都是钱啊。
在一扫,屋里伺候的丫鬟和院子打扫的丫鬟婆子皆是吓得瑟瑟发抖,那身子哪怕是早已被吓得跟一个抖筛,偏生还要强装着镇定。
妃湫小心翼翼的将这个看起来就很贵,并且卖了她都不一定还得起的珍贵花瓶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她觉得这里好像刚打过仗一样来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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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烟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