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凶杀
抓又咬弄出来的艳靡梅花,更别提她身上恐是早已被啃得没有一块好肉了。
“娘子记得可要跟好为夫,莫要随意走动才可。”今日着了一身藏蓝色官袍的许奕看着身后换上了男装,还将脸给涂黄就差没有贴上俩撇小胡子之人,连带着眼神都温柔得能拧出水来一般。
“我晓得了。”妃湫瘪着嘴拍开男人的手,将二人拉开一段距离,横了眼儿过去,哑着声道;“大人莫要在靠属下过近,免得属下还以为大人对属下有了龙阳之好。”
“行,晚点回去我在收拾你。”看着她这副小模样,许奕决定不在逗她,毕竟晚上多的是时间。
连带着最近几日他都有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目光更是时不时的寻找着她的身影,只恐慌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于他眼前一样。
今日的大理寺因着前段时间出了一个以剥皮为乐的穷凶极恶之辈,现在还未追查到案,连带着整个长安城中之人人心惶惶。
“大人,这是本月第三个遇害之人,距离案发时间已过了三日之久,案发地点是在城外的一处小树林中。同前面一样,死者身上并无多少挣扎的痕迹,想来是熟人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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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前面几日的资料全给本官整理过来,案发现场和死者的家属可曾有派人前去保护了不曾。”许奕人才刚进去,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大理少卿与大理寺丞跟拦下了,并禀名着受害人的身份与生平所作所为。
“今次遇害的是居住在城北的朱屠夫,人是在失踪三日后在城外的护城河中被人打捞起来的,同前面几位受害者一样,脸皮被刀子被完整的割了下来,加上尸体被泡肿腐烂,下官们还是依靠朱屠夫断了一根的手指才勉强将人给认出来。”说话的是大理寺丞,姓吴,单名一个礼,今年三十有五,模样生得清秀,唯独一双阴鹫似的眼盯着人看时总会泛起毛骨悚然之意。
“早在发现并且确认死者的第一时间,下官便派了人手前去保护,只是……”吴礼话到一半,忽的往向某一处,停下了嘴。
“只是什么。”顺着他目光看去的许奕一双修眉微蹙着,显然也觉得此事十分棘手,特别是凶手过于狡猾残忍之故。
吴礼此时见四周无人,方才压低了音量道;“下官怀疑新的遇害人早已出现,只是那凶手现在还顶着遇害人的脸招摇过市,等脸上的那张人皮足渐腐烂时,这才会对下一位受害者出手。”
“你的意思是,朱屠夫应当不是死于三天前,而是早已死了十多天,可是却被凶手不知用了何等法子将尸体给保持新鲜。”
若当真是这样,那么事情才是真的棘手了。
“夫人,大人吩咐过不让您进去的。”前面正当妃湫也想要跟进去时,却被一旁黑着脸的陈良给赶了出来。
“我说了多少次,在这里不许叫我夫人,还有你是不是没有看见我今日穿的衣服长什么样不成。”妃湫看着这嘴瓢之人,恨不得马上上手将其给捂住了嘴才肯善罢甘休。
“可是大人前面说过了,不允许您跟着进去的,若是您被吓出了个好歹可怎么办。”陈良的性子比慕沉要老实得多,连带着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过于直肠子,完全不懂得半点儿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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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进去就是了,还有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妃湫看着现在这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去的小跟班,简直一个头俩个大。
“还有我表,许大人现在在哪里?”妃湫前面还说对方嘴瓢,结果下一秒自己的嘴先一步瓢了起来,这该死的嘴快。
“最近一段时间里城里发生了不少命案,大人应当是忙着要去处理了才对。”陈良将自己得知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其中还不忘多看了几眼夫人的面色变化,生怕他哪里说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