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挟持
盯着他脸上的银面具发呆,不由轻笑出声;“几年未见,阿满难不成连你资良哥哥都不认得了吗。”
何资良像以前一样伸手捏了捏她的圆润小巧的耳垂,仿佛在此刻,连月来的奔波劳累都算不算什么了。
“资良哥哥既以知阿满嫁人,何故还要将阿满掳来此处,你这样子做将我夫君置于何地。”妃湫下意识的别过脸,制止住了他的触碰,同时内心深处不断的有些东西在涌现而出。
她能清晰的分辨出,这不是属于她的记忆,而是前面占据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中。还有最重要的,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否则怎会如此逼真,甚至逼真到了早已真假难辨的地步。
何资良被她那么明显的抗拒动作给拒绝了也不恼,反倒是伸出手再次笑盈盈的捏住了她尖细的下巴,手指暧昧的抚摸道;“阿满嫁人了又有何防,难不成你忘记了当初你我二人做过的承诺,说是待我随大军凯旋归来时,便是下嫁我之日,你看我人现在都回来了,阿满是否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可是那是建立在我没有嫁人的情况下,现在的我已是有夫之妇了,还请何公子与我保持一些距离为好。”妃湫身体下意识的往里缩,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抗拒之色与拒人千里的冷漠之意。
只因有些事,当断不断,以立不立才是最为伤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何况她记得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这位名叫何资良的男子,若说有,那么也只能是存在记忆中。
“现在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免得表哥担心。”一张红唇紧珉的妃湫转身就要离开,毕竟她一个女子同一个男子独处一室,还在她以成婚的情况下实在是过于危险了些。
可是还未等她离开床俩米远之时,一只满是布满着厚重茧子的手将她给拉扯了回来,连带着她整个人都重重的摔倒在床铺中。
好在底下垫满了厚厚一层的蹄子,否则还不知得要摔得有多疼。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接触到男人通红,满是布满着细密血丝瞳孔的妃湫心里的警钟在不断的敲响,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开始不安了起来。
可是她这一次不在敢贸贸然的大力挣扎,连带着出口的话都满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字眼不对惹得身上的男人发疯。
“我想做什么阿满不知道吗,阿满明明答应好要同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为何在我随大军出发的那一月中转身嫁给了那个残废,那个残废有什么好的,你说啊!”何资良强忍着怨怒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瞳孔一字一句道。
男人禁锢着女子纤细手腕的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其给折断一样,连带着上面都早已泛起了一层刺目红痕。
平日间妃湫的皮肤本就极白,加上从小到大好吃好喝的养着,往日里只要不小心磕到碰到都会红肿青紫一片,更别说现在被男人那么用力的桎梏住了。
“我没有,还有我表哥他人很好,他更不是你们口中的残废,至少他在我心里比你们这些内心残废的人要好得多了。”即使明知这是在梦里,可妃湫仍受不了其他人说许奕的半句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哪怕要说也只有她一个人能说,妃湫的膝盖半曲着,似要将男人给踢下床,可是她的那点儿小伎俩早已先一步被男人给识破,连带着此时的姿势越发不堪。
“我原来我在阿满的内心就如此不堪,我是内心残废又如何,好歹我能给阿满一个属于女人的真正需求,这可是那残废根本给不了你的东西,还是说阿满跟那内心阴暗变态的残废待久了,连阿满都开始疯了,自欺欺人的想要跟着那个该死的残废在一起当一辈子的守活寡。”何资良说到这时,整个人似呈现出一种癫狂之态。
男人漆黑,森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