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谁都别想带走本夫人的丫鬟。”苏霜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漆黑的瞳孔中满是蚀骨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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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救我。”才刚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的红梅嘴里被飞快的塞进去了一块脏污的抹布,此举在苏霜眼中看来,更是大大的打了她的脸!
等白羽尘好不容易将小哭包给哄好入睡时,院中的动静自始至终都未曾停止半分,连带着怀中的小人儿哪怕是睡着了都依旧眉头紧锁。
檐下新移植来的几盆红露珍,绯爪芙蓉与十八学士和六角大红不时被寒风吹得花枝乱颤,落了满地绯红之艳。
等白羽尘出来时,见到的便是青竹为难不已与苏霜坐在院中咄咄逼人的脸,他恍惚间有那么的一瞬觉得他前面做错了。
“相公,你可出来了,你看看你手下的这些人是怎么对我的,我想要带我的丫鬟都不行,他们还敢出声来威胁我,相公你可得为妾身做主才行。”苏霜见着出来的男人,连忙眼眶微红,可怜巴巴的迎了上去,显然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模一样。
可这仅限与没有了解半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真相而言。
白羽尘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再一次想要抓住他的手,冷淡的避开了她的手,浑身上下透露着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此事是我吩咐青竹的,难不成夫人还想置喙我的决定不曾。”白羽尘唇边恰着一抹冷笑,显然不欲在多看这群胆大妄为竟敢来兰院聚众闹事之人。
青竹接收到目光,不顾苏霜的黑脸,赶忙压着嘴里塞了布条的一干丫鬟婆子往私牢里走去。
此事随着人去,偌大的院子显得有几分空旷的美感,风吹来,带来缕缕梅香。
“相公你就真的那么讨厌婉莹吗,婉莹的丫鬟不过就是犯了一点儿小错,相公就要那么残忍的将人给关在私牢里吗。”说到这个时,苏霜的语气里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埋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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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潜意识当中,若是今日换成了这兰院里的贱人兴师动众的去她这个夫人的翠玉轩里找麻烦,说不定这男人还真的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越是这样,她越发好奇里头住的到底是哪个贱人!
“表妹的丫鬟做错了事,自许受到惩罚,何况若是我今日偏袒了你,那么置今日这兰院里的伺候的丫鬟婆子与何地,不正是明晃晃的告诉府中其他人一个讯息,这兰院中人皆可欺吗。”白羽尘说到这,连带都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怒气。
他不敢相信若是他在晚来几步,或是在正厅中在多逗留一会儿,那么此时跪在院子,被撕扯着头发,被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的人是否会变成阿满,他不敢去想这个可能,也不愿去想,可他们就跟在她的脑海中扎了根一样挥之不去。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遂再度冷下几个度,冷讽刺出声;“若是表妹日后连这手底下伺候的丫鬟都关不好,想来这掌家大权还需在得跟母亲多学几年后方才好上手。”
话落,白羽尘并不理会身后人会露出什么样怨毒,不可置信的目光,而是马上转身进了屋内。
今日兰院里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长了翅膀的风一样飞到了正在吃早膳的许夫人耳边,又很快的控制住了没有外传。
屋子里头的妃湫正睡得香甜,俨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就连她的兰院自从日后都围得跟一个铁桶似的密不透风。
等她醒来后,正好看见着了一身天青色竹纹外衫,坐在榻上独自对弈之人。
白羽尘听见响动,方才起身走了过来,将那外衫给她穿上;“阿满等下可有什么想吃的。”
“想吃荷叶鸡,梅花扣肉,红烧排骨,清蒸白骨鱼,蒜香排骨还有黄豆猪脚汤和红烧狮子头。”扳着手指头的妃湫正眼眸亮晶晶的注视着男人,生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