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该死的馄饨
衣衫的少年笑得腼腆又可爱,就是黑了些,有点儿像刚从井里挖煤出来的暹罗。
妃湫刚想夸一句馄饨好吃,可是等她吃下第三个时,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什么,顿时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等等,馄饨???
她家里哪里有面粉???
艹,她想起来了,厨房里没有面粉,上一次她磨好的昏睡粉倒是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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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楸又忍不住瞪大了眼看着颜色有些过于发白的馄饨皮,细尝还能轻嗅到一股子淡淡的草木药香。嘴里还弥漫着刚咽下去的馄饨鲜香,随即整个人猛的一头扎进了馄饨碗里。
如墨的青丝漂浮在乳白的汤汁中,几颗清脆欲滴的葱花浮在左右,整副画面唯美得就像是一副有生命的山水墨画,几片桃花飞落在侧,给之添加几分唯美。
妃湫昏过去的时候,心想着:
死的不是这小兔崽子,只怕,迟早是她!!!
她千算万算,怎的就忘记了她这打娘胎里带出来的霉运滔天。
日子还在一天俩天的过下去,反倒是她的身体日渐吃不消了。
不是字面上的那个吃不消,而是她的身体自从这小师侄来了后,那霉运倒是少了不少,前提是她必须跟着他身旁不离左右,否则一旦远离的地方远了点,那霉运就像是成几何倍的涌了上来,就差没有将她给摩擦摩擦到死。
“师叔,可是腿又疼了?”身形如小白杨挺拔的黑衣少年从小厨房中拿出刚熬好药汁走来,已经养得有些白净的脸颊上多出了俩抹与之格格不入的黑灰痕迹,看着颇有几分滑稽之色,却并不掩其俊美之色。
“你别喊我师叔,本来不怎么疼的,你现在那么一喊,疼得更厉害了。”满脸郁闷之色的妃湫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那么倒霉。好好的去山上摘个草药都能遇到山体滑坡,所辛的是她命大,只伤了一条腿。
余眼中忍不住又瞥了神态自若的少年一眼,她不知是要气得牙痒痒还是要用自己完好的那条腿将他踹到泥地里打滚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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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小人更是在阴测测的扎着针。
“可师叔无论怎么生气也得将药喝了才行,在如何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黑衣少年的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意,就像是一个老妈子在无限包容着自己犯傻的蠢儿子???
有些事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就像是发生在昨日,并不曾远去。可是只有她知道,早已物是人非。
可妃楸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从小养到大的师侄居然会对自己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她更想不到这第一顶绿帽居然是她带给女主的。
同时梦也在接近了最后的尾声,仿佛梦里所有的一切在她脑海中都不过是如镜花水月的一场浮梦,清风一扬,便散了个彻底。
若是指尖的沙土扬之时还能看见少许痕迹,可这梦中之物却是玄之又玄,并且只存活在脑海中。
等梦醒后,生活还在继续,反倒是妃湫将这梦中人的脸清晰记了下来,等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同时她总觉得前面做的那梦,真实得就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特别是那股弥漫着浓重昏睡草的馄饨,她曾经好像还不止吃过一次一样。
正当她准备起身时,枕边冷不防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有那横搭在她腰间不放的手。在这一瞬间,她以为睡在她旁边的是她相公。
可她转念一想不对啊,昨晚上她明明都没有看见相公的,还有她记得她从墙上跳下来后就没有回去过了。那么此刻睡在她枕边的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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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谁啊…为什么会睡在阿满的床上。”妃湫觉得在这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