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溅在唇角的血，要不是你追踪我到缅甸，我还真找不到程氏走私核原料的船队。沾血的手机突然震动，老周发来的卫星图显示海关正在查扣的货轮里，程氏LOGO正覆盖在印有放射性标志的铅箱上。

    程越泽撞翻香槟塔试图逃离时，苏晚晴的高跟鞋精准踩住他尾椎骨。当她把骨灰坛碎片按进他掌心，那些被钚-239滋养的玫瑰突然开始急速枯萎，花瓣上的金色纹路竟与抗癌药中毒患者的尸斑一模一样。

    你以为我母亲为什么要在《天香谱》里写淬炼法她将程越泽的脸按向全息投影，画面正循环播放程氏股东用抗癌药洗钱的证据，苏家每一任调香师的血，都是照出魔鬼原形的圣水。

    防弹玻璃突然炸裂，傅九铮带来的雇佣兵撞破彩绘玻璃窗。苏晚晴在硝烟中扯下唐薇的头纱，露出藏在假发套下的放射性皮炎疤痕。当警方的探照灯笼罩圣坛时，她握着傅九铮的手扣动扳机，让子弹擦过程越泽耳际射入铀矿石胸针。

    这颗子弹的弹道报告，会和程总书房的勃朗宁完美匹配。她将傅九铮的军牌塞进赶到的警官口袋，上面刻着的监狱编号正与二十年前化工厂爆炸案主犯信息吻合。

    暴雨冲刷着教堂彩窗，苏晚晴在警车后座整理珍珠耳环。手机屏幕亮起老周的信息，海关查获的铅箱里除了铀矿石，还有程氏制造放射性香水的全套设备——正是三年前导致唐薇流产的那批实验器械。

    当看到最后那张泛黄照片时，她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猛然收紧。照片里傅九铮穿着狱服与程向东举杯畅饮，拍摄日期正是母亲遇害的第二天。车窗外突然闪过摩托车远光灯，后视镜里傅九铮滴血的指尖正对她比出枪击手势。

    第五章

    永昼极光

    北极圈零下52度的寒风在防辐射玻璃上凝出冰晶矩阵，苏晚晴的呼吸在恒温舱内结成细碎霜花。全息投影里，国际刑警破开程氏集团总部防弹门的画面正在循环播放，而现实中的纳米机器人集群正沿着傅九铮胸口的弹孔边缘编织碳纤维网——那是她三个月前亲手用解剖刀刺穿的伤口。

    血清渗透率97.6%。AI管家的机械音带着雪原特有的电流杂音。苏晚晴望着培养舱内漂浮的银蓝色液体，程越泽的脊髓干细胞正在其中分裂出诡异的三螺旋结构。当极光穿透冰层折射在傅九铮的眼睑时，她腕间的智能手环突然投射出二十年前的分子式：正是母亲实验室被焚毁前夜，她在《天香谱》夹层发现的残缺方程式。

    防爆门突然炸开的巨响震落实验台面的冰碴。十二台战斗型无人机撞破气密舱，枪口锁定苏晚晴太阳穴的瞬间，傅九铮的睫毛在营养液里轻轻颤动——这个本该再沉睡72小时的男人，此刻瞳孔中倒映着无人机尾翼的骷髅图腾，与三年前缅甸雨林里追杀他们的雇佣兵标志完全重合。

    永生物种的基因链值多少赎金为首的无人机传出机械合成音。苏晚晴的指尖在操作台盲打出摩尔斯电码，看着全息屏上的北极熊基因组序列突然扭曲成放射性符号。当看到程氏集团LOGO在基因图谱里显形时，她突然明白这些亡命之徒为何要跨越北极圈追杀至此——傅九铮体内流淌的不仅是纳米修复剂，还有能颠覆生物科技界的永生密码。

    冷冻舱突然爆裂的巨响中，傅九铮裹着冰晶破茧而出。他军靴碾碎无人机的红外瞄准器，掌心的液态金属正与苏晚晴三个月前注射的放射性血清产生共振。当极光变成诡异的绛紫色时，两人身后培养舱里的三螺旋细胞突然开始吞噬防护罩，将钛合金舱体腐蚀出《天香谱》记载的曼陀罗纹路。

    你在我心脏里种了程家的恶之花傅九铮的军刀抵住苏晚晴颈动脉，刀刃映出她锁骨处新纹的衔尾蛇图案。这个本该致命的动作，却因纳米机器人构建的神经链接变得暧昧不清——他们的痛觉神经元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