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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亲自去一趟
    我亲自去一趟

    跟着叶兰舟出京的是一个叫张其越的小太监,听说是贺秋茂认的干儿子。

    胤朝宦官权势大得很,在宫中有不少小太监为了日后的路能顺一些,认一些有权有势的宦官当干爹。

    宦官身上少一块肉,没有了传宗接代的根脉,认下几个小辈儿的,等着日后给他养老,也算是过的正常日子。

    叶兰舟看那小太监年岁和她差不多大,就是嘴太碎了,一路上说个不停。

    也不知道贺秋茂这个堂堂内务总管,怎么认了个这么个碎嘴子,“真是苦了娘娘了,身子还怀着龙胎呢就要出来。此番路途艰辛,前面那座北邙山地势险,不太好翻,但只要过了那就好走得多,娘娘若有什么不适的,尽管说话,莫要跟奴才见外。”

    叶兰舟听着话头不对,上京到南阳这一带发展得并不好,路上皆是难民。

    哪里会有医馆?

    张其越这意思是会些医术啊,但谢承宴敢派一个懂医术的人过来,难道不怕她假孕的事情败露吗?

    难道说张其越作为贺秋茂干儿子,是个可信的人?但这事,贺秋茂都不知道,谢承宴那般谨慎的人,怎会犯这个糊涂?

    还是说,谢承宴只是为了警告自己?

    叶兰舟到是更倾向于后者。

    这样一想,甚至张其越说的那一番话都好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脑子真是好使,在他们手下讨生活不比当年在南阳老庙里轻松。

    那种和野狗抢吃食的日子固然狼狈,但眼前在一个男人的刀剑上行走也好不了哪去。

    胤国皇帝入葬前,灵前要有人守着,一共七日,一日也不能缺。

    今日是

    我亲自去一趟

    况且听他的意思,南阳私铸火药的人不简单。

    但简行思索一番,又开口道:“但是先帝还未入葬,您这么离京会不会不太合礼……太后听了也会不高兴的。”

    提起太后,谢承宴脸上明显蒙上了一层阴气,简行察觉到了,心知太后与谢承宴的母子情是一条无解的绳,他只是提出来让谢承宴自己考量,至于谢承宴怎么选,他不干涉。

    只听谢承宴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全然听不出任何笑意,甚至让人觉得森然,“她不高兴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我出现在她眼前她才会不开心。”

    简行不再说什么,躬身行礼,默默地退下了,临走时特意将门关上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谢承宴一人,他又吹灭了案几上那盏唯一亮着的烛火,独自坐在黑暗中,思索着什么。

    他比周遭的黑暗更加阴沉,月色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背脊上。

    冷淡,安逸。

    次日一早谢承宴就动身去了南阳,临行派人给贺秋茂送了个信儿,让他处理好广福寺的事,有人问起他,就说他抱恙,在王府歇着,能应付就应付过去。

    赵太后果然发现谢承宴没来,立马叫了贺秋茂过来。

    贺秋茂照着谢承宴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太后的话。

    不出所料,太后年迈的脸上眉头一蹙,显得不是很开心,道:“他皇兄的葬典,他是说病就病。”

    她扶住了额头,身边的侍女实相地过来给她轻揉额头。

    太后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当年胤国战乱,那时候的都城还是金陵,但南蛮入侵金陵城,皇室人不得以才迁都到北方上京。

    那一路逃亡当真算是狼狈,她这头疼的毛病就是当时落下的。

    贺秋茂跪伏着身子,只听太后又缓缓说道:“当年钦天监说他与三哥儿的命数相克,就应当把他送出京,在上京待着果真出了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看下面的贺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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