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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统突然在视网膜炸开红光:【替换配方已加载】

    小满!我转身撞翻竹筛,把后院晾的茉莉香片装车!

    茶沫飞溅中,我摸到系统空间里那张泛黄的纸。

    指尖划过雨前龙井四个字时,贡茶印记突然扭曲成普通商号戳记。

    门外传来箱笼落地的闷响,杨怀远的人正在掀货架。

    午时三刻,我抱着茶箱挤进西市铺子。

    杨怀远捏起一撮龙井冷笑:这种次等货也配叫新茶

    大人说笑呢。我故意让袖袋里的虎符玉佩露出半截,昨夜裴公子赏的茶种还没晾干。

    他瞳孔猛地收缩。

    当那块玉佩完全滑出来时,杨怀远突然甩袖砸了茶碗:走!

    更鼓敲过三巡,我又摸回茶仓。

    月光漏进窗棂,照见满地破碎的茶罐——杨怀远的人果然来搜过了。

    我踮脚去够房梁暗格,瓦片突然发出脆响。

    苏姑娘好兴致。

    裴明渊从阴影里转出来,月白锦袍沾着茶渍。

    他靴尖正抵着我埋在地砖下的账本,杨家走狗前脚查完私茶,你后脚就来销赃

    裴公子不也在找东西我瞥见他袖口新换的蜀锦,今早杨怀远看见玉佩时,手抖得差点摔了茶碗。

    他突然逼近,松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我后腰抵到冷硬的茶碾,他指尖擦过我耳垂取下片茶叶: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时候装哑巴。

    梆子声突兀响起,裴明渊像鬼魅般退进黑暗。

    我摸着耳后灼痛处,那里有道新鲜的血口子。

    推开柴房破门时,李阿婆正坐在我藏茶的角落。

    她手里攥着半块焦黑的平安符,那是我重生那夜从火场抢出来的遗物。

    老妇人沟壑纵横的脸在油灯下忽明忽暗,脚边散落着几片带血的碎瓷。

    第5章

    第5章

    茶香背后的棋局

    油灯爆出朵灯花,李阿婆褶皱里嵌着的茶沫簌簌往下掉。

    我指尖发凉——那焦黑平安符里裹着的根本不是符纸,是半本用血浸透的茶谱。

    我男人死在杨国忠剿私茶的刀下。她枯手擦过茶谱封皮,那年西市茶商死了四十六人,这上头的血渍,是杨怀远他爹亲手抹的。

    我喉咙发紧。杨怀远今早嗅我新茶时,还夸过这茶汤红得漂亮。

    您瞒我十年,为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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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裴家那小子在查你。她突然揪住我袖口,他靴底沾的碎瓷片,和当年杨府灭门案里碎掉的贡品茶罐一模一样。

    三更梆子响得瘆人。

    我摸黑翻开茶谱第三页,泛黄纸页上画着太极茶碾的图样——和我重生那夜在火场抢出来的铁疙瘩轮廓重合。

    天没亮我就揣着新炒的碧螺春往书院跑。

    药材铺的幌子刚挂上,穿青衫的年轻人正弯腰捡我故意掉落的茶叶包。

    姑娘这茶炒老了。赵文轩指尖捻着茶叶,火候若再减半刻,配上城南新到的滇红...

    我猛地攥住他手腕。

    他虎口结着层薄茧,是常年握笔又刻意磨掉的痕迹。

    赵公子对杨府的普洱也这般了解

    他笑出两颗虎牙,袖中滑出半截密信:三日后西市茶税账册过吏部,苏姑娘敢不敢赌杨家会在这批贡茶里夹带私货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银鱼袋。

    那本该是五品以上官员家眷才有的物件,此刻沾着星点朱砂,像极了裴明渊昨夜袖口溅上的血。

    回程时特意绕道西市,新开的茶铺正在拆封箱笼。

    我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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