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么也听不到,水外嬉闹声似乎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而那种随时可能会来个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的惊慌感,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一般。
紧张又刺激,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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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秦明渊身侧的那双脚,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又像是抽搐。
“唔……”
秦明渊托着他双腿,推着他往上。
最终,耳旁哗啦一声。
方朝玉一从水里冒出头,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直愣愣睁着的双眼里头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双手紧紧抓在秦明渊火热的肩头,力度大到即便松了手,上头还有几个指痕清晰可见。
“”
可能这次还是鬼上身?
空无一人的淋浴室隔间内,他和秦明渊又做了,就好像干柴遇见烈火。
哗啦啦的水声压下了他喉咙深处发出的那低哑的呜咽,他像树袋熊一般攀着,又羞耻又觉得爽得要死,忍不住在秦明渊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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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道痕迹便一直存在,结痂又脱落,而后就成了一道浅浅的疤。
但其实仔细看的话,这道疤很明显。
比如这会儿。
秦明渊笑嘻嘻地凑到方朝玉面前,非要让他尝尝手里的甜品,说是好吃的不要不要的。
温柔的阳光撒下一层暖光,让人能清楚看到他左耳垂上头有一道颜色略浅的痕迹。
他一脸献宝的样子,方朝玉实在是拗不过他,就浅浅尝了一口,被甜的整个人原地起飞。
之后,他嘴里裹着甜丝丝的奶油加巧克力酱含糊着说了句:“等回酒店把樱桃洗洗再吃。”
秦明渊习惯性皱了皱鼻子。
看上去,还真是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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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晚上还是选择了吃烤鸡。
因为秦明渊喜欢吃肉。
有时候方朝玉就会想,像他这个样子,又喜欢吃甜,又喜欢吃重又重辣的东西,等他到了三十岁,还能维持得住现如今这身材吗?
要是秦明渊从一个阳光帅小伙退化成了扛着啤酒肚的胖大叔……
不不不,他赶紧摇摇头。
把那个可怕的画面从脑袋里清了出去。
来到伊斯坦布尔的第一天,酒足饭饱,坐在阳台上吹风休息,外面清风阵阵,秦明渊从后头环抱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烟草气息的吻。
“刚才你看到客厅的吉他了吗?”
他们住的是间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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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外头,还连着一个小客厅。
秦明渊把下巴抵在他肩头,“看见那把吉他,我就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当初校庆典礼我特意准备了一首歌,就是想等你来的时候恰好能够唱给你听,结果你没来,还跑去跟人相亲去了。”
“”
时隔这么久,忽然又旧事重提?
方朝玉眉头轻皱,却没回头。
他手指间的香烟随着风吹动明明灭灭的光,淡蓝色的烟雾扭动着消散。
从秦明渊的声音中,似乎还能听得出当时的憋闷,所以,他还是很在意。
所以半晌后,方朝玉才淡淡:“啊,你说那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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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拨动。
就好像一本书被轻柔的微风吹拂着,不自觉便悄悄抖动起书页。
那个时候,方朝玉承认,尽管他从没有想过他们两个还有再见的可能,更没有想过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