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发现自己被荣裕抱在怀里睡了一夜,盛奕人傻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他的手就伸在荣裕的睡衣里,能摸到荣裕肌肉紧致的背。
盛奕深吸了一口气,心率瞬间飙上了一百八。
这他妈什么情况?
荣裕对他下手了?
身体的感觉来势汹涌,盛奕闭上眼,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告诉自己,不能慌,就是摸一下,这是他曾经睡过的人,不能再犯错了。
盛奕这下确定荣裕是真的对他有那种感情了……难道那年是被他强睡出感情了?
他记得这种症状有个名字,被强x后心理扭曲爱上了强x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盛奕睫毛发颤脸埋在荣裕的胸膛上,心跳快要被自己可怕的猜想逼停,脑中一片苍茫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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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敢动地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盛奕渐渐冷静下来。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他年少无知时做出的兽行,他最优秀的竹马被他逼成了心理疾病患者。
盛奕死死抓着荣裕背后的睡衣,竭力忍住鼻酸眼热。
小裕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小裕的人生都被他毁了……
盛奕的呼吸声一变荣裕就醒了,感受到怀里人微微颤抖,他缓缓松开拥抱的手,动作到一半又停下,抱紧了怀里的人轻抚着盛奕少年感消瘦的背。
“怎么了?”荣裕把手放到男生柔软的发上。
“小裕。”盛奕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眶泛了一圈红,“对不起。”
荣裕轻轻敛眉,撩起盛奕的额发,观察他的眼睛:“为什么总是道歉?”
盛奕抿紧唇怔怔看着他,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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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歌跟你说了什么?”荣裕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没什么。”
温亮的晨光里,盛奕澄澈的眼覆了层水光,看向他的眼神关切又温柔。
荣裕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低下头,在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
盛奕没有反抗。
荣裕屏住呼吸,眸色在垂下的睫影中深不可测。又试着往下吻上怀里人的鼻尖,看见盛奕顺从地闭上了眼,睫毛发颤地抱他紧了紧。
停滞的呼吸变得沉重,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嘴唇热烈地缠在一起。
盛奕献祭一般温顺地闭着眼,任由男人把他用力推按到床上。
标志性的清冽气息灌进他的唇舌,没有温柔的渐进,掠夺一样发狠“惩罚”着他。
被动纠缠的舌尖传来细微的刺痛,盛奕发生一声无意识的闷哼,心里却越发难过柔软,抬起手安抚地揉了揉荣裕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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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温柔了下来。
仿佛切换了另一种模式,发热的手掌安抚着他的额头,无比轻柔地舔舐着他的嘴唇。
盛奕几乎是不可抗拒地起了反应。
他的身体本来就对这个人的气息分外敏感,分明是干净到冷冽的气息,却像冬夜里吹燃荒草上余烬的寒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轰然亮起了红色的火星。
和那个青涩的夜晚一样,燎原般肆意烧光了他的理智。
荣裕的动作越重,盛奕的心里就越疼,几乎是赎罪一般把自己呈上去。
感受到盛奕强烈的反应,荣裕稍稍抬起头,晨间的模样格外干净帅气。黑镜般的双眸竟然还是清澈的,沉静又迷人,好像无法染上一丝一毫混乱的欲望。
修长的手指顺着丝滑的睡衣撩下去,轻轻勾住盛奕睡裤的边缘,性感微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问:“要吗?”
现在荣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