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

    柳若瑶也娇声说道：“是啊，陛下一直陪着臣妾，从未离开。”

    秦煜泽看着秦瑶光，满脸厌恶：“你真是病得失心疯了，来人，通知下去，秦瑶光和萧策的婚讯提前，把她带下去禁足，没朕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宫门一步！就让她在殿内安心备嫁！”

    秦瑶光如遭雷击，几乎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兄，我不想嫁给别人……你怎样罚我都好，就是别赶我走……”

    秦煜泽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留你在宫中，受尽耻笑吗？畜生还知伦理廉耻，朕宠爱这么久的皇妹，连畜生都不如。”

    他顿了顿，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嫁，就去死。选一个吧。”

    秦瑶光只觉晴天霹雳，脑中嗡鸣。

    她跪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没想到，原来说会保护她一辈子的人，居然会叫她去死。

    她失魂落魄地宛如游魂一般，倔强地举着手里的玉佩，最后问了一次：“昨天的人……真的不是你吗？”

    “不是朕，你还要问几遍？”

    秦瑶光又问：“你真要宠幸她吗？”

    秦煜泽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朕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看活春宫吗？”

    这一刻，秦瑶光终于彻底绝望，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她麻木地跪在秦煜泽面前，磕了三个头，声音沙哑：

    “谢皇兄赐婚……以后，我再也不会心存妄想来打扰您了。”

    她站起身，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可她知道，从今以后，她的心再也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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