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远科技会议室里，程默十指交叉放在光可鉴人的会议桌上，注视着对面西装革履的林世诚。

    系统赋予的商业洞察力让他能捕捉到最细微的商业信号——林世诚右手无名指轻微的敲击节奏暴露了他内心的算计。

    程先生年轻有为啊。林世诚抿了一口咖啡，说实话，我没想到程远山的儿子能有这样的成就。

    程默微微一笑：林总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夸我吧

    林世诚放下杯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想收购程氏集团，需要你的帮助。

    哦程默挑眉，据我所知，您和家父是多年好友。

    商场如战场，哪有什么真正的朋友。林世诚压低声音，程氏集团表面光鲜，实则内里早已腐朽。

    你父亲这些年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财务造假、内幕交易...如果有确凿证据，股价会在一夜之间崩盘。

    程默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林世诚说的没错，系统任务就是要他削弱程氏集团。

    但直觉告诉他，林世诚的目的绝非简单的商业收购。

    我能得到什么程默直视林世诚的眼睛。

    程氏集团30%的股份，以及...林世诚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母亲死亡的真相。

    程默的呼吸一滞。母亲在他十岁时病逝，但医院从未给出明确诊断。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

    你知道什么程默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世诚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合作愉快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明天这个时间，我等你答复。

    送走林世诚后，程默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警告：林世诚可信度低于30%。建议宿主谨慎合作。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程默转身，看到五姐程霜站在门口，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

    小默...我能和你谈谈吗程霜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程默示意秘书倒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位比他大两岁的姐姐。

    程霜是五个姐姐中年纪最小的，性格也最单纯，一直被父亲当作联姻工具培养。

    五姐怎么找到这里的程默问道。

    程霜绞着手指：我...我跟踪了林世诚。爸爸让我接近他，为两家联姻做准备。

    但我听到他和爸爸的谈话...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他们说要在收购完成后除掉你。

    程默瞳孔微缩。系统再次弹出警告：程霜情绪波动真实度87%，可信度较高。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程默声音平静，你不是一直最听爸爸的话吗

    程霜的眼泪夺眶而出：因为我受够了！你知道爸爸要我嫁给谁吗林世诚的儿子——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瘾君子！

    她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爸爸和林世诚的通话录音，还有...还有妈妈当年的医疗记录。

    程默接过U盘的手微微发抖。他插入电脑，录音中传来程远山冷酷的声音：...计划不变，先利用程默打击股价，然后你低价收购。

    至于那小子，事成后处理掉，就像处理他母亲一样简单。

    另一个声音明显是林世诚：放心，这次不会像二十年前那样留下证据。不过你女儿那边...

    程霜那丫头不足为虑，大不了送她去国外疗养。程远山轻蔑地说。

    录音结束，程霜已经泣不成声。程默点开医疗档案，母亲死亡证明上赫然写着大剂量洋地黄中毒，而签署医生正是林世诚的私人医师。

    他们...他们杀了妈妈...程霜抽噎着，就因为她发现了爸爸财务造假的事...

    程默的眼前浮现出母亲温柔的笑容，胸口如被重锤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