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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语气尖酸又刻薄:你的心肠这般歹毒,就算跟了方宴闻,也不见得能生出什么好货色。
她跑到我面前,将我脖子上挂着的翡翠平安扣硬生生扯下来,狠狠掷到地上。
从今以后,我们沈家没你这个女儿,你要去勾搭谁都不管我们的事,别再来脏了我们家的门楣。
平安扣碎了一地,就像我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心,再也拼凑不全。
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应当是母亲扯项链时勒出了伤痕。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制不住。
我突然有些不想装了。
如果现在我把一切都全盘托出,母亲会不会对我有一丝丝心疼
就像刚刚对沈幼宜一样,把我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轻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