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坏了。

    嗯......穗穗笔尖在宣纸上洇出墨团，所以陆老师要给我当人形暖炉

    是监工义务。他忽然将鎏金暖手炉塞进她裙摆，柴窑余温还能撑三刻钟。

    窗外风雪撕扯着黄桷树枯枝，穗穗偷瞄他解开麻布衫的动作：《陶冶图》可没教人脱衣御寒......

    但教过利用窑变层保温。陆沉舟裸着上身将她困在青瓷案前，林穗穗，你在抖。

    夏布帘突然被狂风掀起，鎏金香炉滚落满地灰烬。穗穗的银针戳破指尖，血珠滚在梅瓶冰裂纹上：哎呀！玷污了你的开片......

    正好。他蘸血在裂纹间隙勾描，宋徽宗梦见的碎瓷纹，原该染朱砂。

    暖手炉当啷坠地，穗穗跌进他怀里时听见双重心跳。陆沉舟的指尖抚过冰裂纹：知道怎么形成这种肌理

    釉料与胚体收缩率不同......

    错。他忽然咬住她发烫的耳垂，是有人在我心上烧了把火。

    ---

    第二幕

    子夜更鼓撞破寂静时，陆沉舟发现蜷在窑口的姑娘。穗穗双颊绯红地攥着半幅雪梅图，青瓷瓶里的冰裂纹正诡异地蔓延成穗字。

    三十八度二。鎏金药匙磕在她齿间，吞了。

    苦......穗穗别开脸蹭脏他胸口的青龙刺青，我要吃王婆婆的猪油泡粑。

    陆沉舟突然含住汤药俯身，薄荷苦香撬开她唇齿：现在甜了

    穗穗的银镯卡在他腰后工具带间：你偷放甘草！

    嗯。他舀起第二勺药吹气，还有三味《茶经》里的秘方。

    鼓风机发出垂死呻吟，陆沉舟解下麻布衫裹住她：抱紧。

    不要......

    柴窑余温能烧青瓷，他忽然托着臀将她抱起，也能烘我的监工。

    七百二十片夏布碎片在寒风中旋成雪浪，穗穗的脚趾无意蹭过他腹肌：陆沉舟，你心跳好吵。

    在给冰裂纹调频。他踹开卧室门时震落满檐冰凌，等刻完穗字最后一笔......

    炭火盆突然爆出火星，映红整墙未完工的梅瓶。穗穗在昏沉中攥住他手腕：别走......

    烧窑人永不熄火。他将她脚踝揣进怀里，睡吧，给你吹陶笛。

    ---

    第三幕

    破晓时分，穗穗在松香雾霭中醒来。陆沉舟的刻刀正悬在她锁骨上方，梅瓶冰裂纹倒映在鎏金镜里，蜿蜒成岁岁平安的篆书。

    偷文！她扯开衣领露出未愈的烫疤，这是我给茶器设计的......

    客户加钱升级版。刀尖忽然转向她心口，林监工要试试牢度

    穗穗抓起青瓷枕反击，被他用缠枝纹腰带捆住手腕：《天工开物》记载......

    陆沉舟！

    在。

    他忽然咬断她盘扣：明中期匠人用体温测试窑温。

    冰裂纹在晨光中闪烁，陆沉舟的汗珠滴落成新的开片。穗穗的指尖抚过那些人工裂纹：你熬通宵刻的

    窑神托梦说，他舀起汤药含进她唇间，要拿监工试釉。

    院外突然传来王婆婆的叫卖声，陆沉舟裹着大氅冲进雪幕。穗穗扒着窗棂看见他赤脚抢下最后两块泡粑，鎏金耳钉在朝阳下晃成流星。

    暖的。他撕开油纸包喂到她嘴边，配药刚好。

    穗穗咬住他指尖的芝麻粒：陆老师改行当郎中

    嗯。他忽然舔走她鼻尖的糖霜，专治林穗穗不乖。

    ---

    第四幕

    非遗展前夜，穗穗在库房发现成堆的冰裂纹梅瓶。每道开片间隙都嵌着金丝，灯光下浮现出岁岁安康等字样。

    商业机密。陆沉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