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可能会那么做的，这些都是他的臣子。”

    皇后嘴唇颤抖，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仿佛这样就能否定王贵妃所说的残酷事实。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灭寂帝往昔相处的画面，那个曾与她并肩坐在朝堂之上，接受百官朝拜的男人，怎么会默许这般惨无人道的行径？

    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结发夫君，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要守护天下的帝王，竟会对自己的臣民痛下杀手。

    “不仅仅是皇宫里，外头的百姓们也有不少人，全都送进了这炉鼎。”

    王贵妃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眼中满是对皇后的不屑，

    “要不是靠着这炉鼎，供给那噬魂剑，你以为圣都还能守得下来？”

    她的声音尖锐又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刺向皇后的心。

    在王贵妃看来，眼前的皇后实在幼稚得可笑。

    她根本不懂帝王的权衡，不懂这乱世的残酷。

    为了守住圣都，为了保住江山社稷，牺牲一些微不足道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在她心中，只有最终把圣都守下来，灭寂帝才能真正坐稳皇位，成为名垂千古的灭寂帝。

    他们只要再坚守一段时间，等到三皇子带着援军回来，圣都就可以安然无恙地保住了。

    到那时，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而那些质疑的声音，也都将被胜利的欢呼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