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全球玩家分布图。信息过载让她差点尖叫出声，赶紧移开手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已低语。镜中的倒影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嘴唇蠕动，说了一句她听不清的话。

    汪子烟猛地后退，再定睛看时，镜中只有她苍白的脸。

    回到座位上，四人默契地没有在公共场合讨论游戏。老板娘送来账单，唐鹤轩默默付了钱。

    "各回各家？"李傲尘提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安。

    洋悠摇头："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分开。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

    "去我家吧，"汪子烟说，"我妈去世后房子空着。够我们四个人住。"

    出租车里，四人沉默不语。汪子烟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第一次感到现实世界如此不真实。路灯的光晕中，她似乎能看到隐约的符文闪烁。

    汪子烟的家是一套三居室公寓，自从母亲去世后，这里就保持着一种时间胶囊般的状态。她很少回来，宁愿住在学校宿舍。

    "随便坐，"她打开灯，"冰箱里应该还有饮料。"

    李傲尘直奔厨房，唐鹤轩则谨慎地检查各个房间，洋悠在书架上浏览。

    "你妈妈，"洋悠拿起一本厚重的古籍，"是研究什么的？"

    "表面上是数学教授，"汪子烟从卧室拿出一个上锁的金属盒，"私下里研究一些更玄乎的东西。"

    她用钥匙打开盒子，里面装记了手稿、照片和各种奇怪的符号图表。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汪母站在一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