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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象里,而在每个敢于点亮自己灯火的人心中。

    12

    弦歌永续(终章)

    一、十年灯·山河课

    绍圣三十七年,山河书院的麦穗又熟了。八十岁的小满抱着《小满札记》坐在槐树下,看着十五岁的重孙女阿禾在石碑上拓印民为天三个字,碑面的凹痕里,还嵌着当年的炭笔碎屑。

    曾祖母,阿禾摸着石碑上的刀痕,萧战天爷爷的斩雪刀,真的能听见百姓的哭声吗

    小满笑了,眼角的皱纹像极了当年画在破布上的麦穗:傻孩子,刀哪会听是握刀的人,把耳朵贴在了百姓的胸口。她翻开札记,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半片琴弦,你看这断弦,当年沈先生用它接住了最后一个乞儿,现在成了咱们书院的‘护学铃’。

    远处,听雪楼的传人正在教孩子们辨认麦种,琴弦扫过麦穗的声音,与铁血盟后裔演练的护粮十八式刀风,合着山风成韵。林缚言的弟子们捧着新刻的《大胤民志》走过,书脊上的麦穗与墨梅,早已分不清谁是根、谁是花。

    二、百年劫·初心在

    黑水关遗址的麦田里,沈雪衣的轮椅旁围满了学童。她看着孩子们用琴弦测量麦穗的高度,突然想起那年秦淮河的水幕——原来真正的社稷图,从来不需要金光璀璨,而是藏在每个孩子弯腰拾穗的弧度里。

    先生,最小的弟子举着虫蛀的麦穗,这个麦穗长虫了,是不是天道罚它

    她摇头,指尖划过琴弦状的银饰:天道不罚麦穗,只罚让麦穗长虫的人。说着,她用琴弦替孩子缚好麦秆,断弦处的血痕早已淡成墨梅纹,就像当年你林缚言师祖说的,‘天视自我民视’——虫子该不该除,问种地的老农便知。

    山脚下,萧战天的墓前摆满了护粮刀与琴弦穗。碑文是小满的孙子刻的:这里埋着一个曾走错路的人,他的刀最终学会了收割阳光,而不是鲜血。每当麦浪拂过墓碑,刀鞘里的琴弦就会轻颤,像是他还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三、千载重·墨香稠

    金陵博物馆的展柜里,《宋会要辑稿》残页正在进行碳十四检测。当研究员小陈调整显微镜时,突然发现页面右下角多了行小字:绍圣三年冬,余携社稷图归,始知天道即民心——林缚言。

    小陈,来看这个!同事举着刚修复的开国壁画,画里的青衫客,竟和你上个月在黑水关挖到的青铜镯纹路一样!

    小陈盯着壁画上的麦穗与墨梅,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我们陈家祖上,曾在大胤开过义庄。他摸摸腕间的传家镯,上面的护民二字,竟与展柜里残页的金光产生了微妙的共振。

    千里之外的山河书院,阿禾在最新的《民志》里记下:今日教孩童辨认麦穗,有个乞儿说‘麦子熟了,天道就笑了’。我忽然明白,原来天道的模样,就是百姓丰收时的眉眼弯弯。

    四、万代歌·自兹始

    青城山巅,无为子的继任者望着云海中浮现的历代护民者影像,终于读懂师父留下的《淮南子》残页:所谓永恒,非器物不朽,乃精神永续。他将残页放入石盒,旁边是萧战天的斩雪刀、沈雪衣的琴弦、林缚言的狼毫——这些曾染血的器物,如今都成了书院的镇山之宝。

    师父,小道童指着云海,青衫客的身影又出现了!

    老道人笑了,云海中,现代研究员小陈与大胤林缚言的身影重叠,他们手中的残页与青铜镯同时发光:傻孩子,那不是青衫客,是千万个不愿让百姓挨饿受冻的人,在时空长河里的回响。

    最后一片墨梅瓣落在护民鼎上时,远处传来新科山河考的唱名。这次的榜首不是门阀子弟,而是个带着麦穗香的农家女,她的策论开篇写着:民者,国之根也。护根者,不必是青衫客,可为耕夫,可为织妇,可为任一具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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