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看慕容炬如何化身“护妻狂魔”
那慕容垂那么不识好歹,不如我们直接将其……”张天锡让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给苻苌看。
“鲁莽!我知道你想救你姐姐,可你也不能如此这般失心疯了。你想想看,那慕容垂是何人?他是这后燕的天子,是你姐姐的公公。光凭前者,你便杀不了他,反倒你自已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你再想想看,慕容垂是你姐夫的父皇,一旦你真的得逞,杀了他,那慕容炬会放过你吗?那慕容炬会放过你姐姐吗?”
张天锡惭愧地低下了头,说:“姐夫他是个好人。自打我被收留进赵王府里以后,府里的每个人都对我非常好,特别是姐夫。姐姐平时忙于打理王府上上下下,陪着我的时间很少,可姐夫就不一样了,他每天一有空就带我骑马射箭,还练我武功。听丞相这么一说,天锡倒真的觉得自已太过冲动蛮横了。”
苻苌笑着将右手搭在了张天锡的肩上,说:“我知道你那一片难能可贵的孝心,可是万事都需从长计议,干着急莽撞是成不了大事的。我相信,你姐姐定会逢凶化吉的。”
张天锡向苻苌深深鞠了一躬,就走了。安敛生望着张天锡离去的背影,对苻苌说:“大人,难道您真的不打算帮张天锡吗?”
苻苌淡淡地笑了一下,仍是望着前面即将落下去的太阳,说:“本来我是不打算让的,不过看在他对我一片真诚的份儿上,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本来,我是想借张娇的事儿来挑起慕容垂和慕容炬父子之间矛盾,进而不和直至反目。慕容炬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但是他的武功已经是天下皆知,就连我估计也只能现在和他过个平手,甚至落下风。这样一个人,一旦上了战场,只恐我大秦军队顷刻之间便会被瓦解。”
安敛生越听越疑惑。本来苻苌不就是想让后燕取胜重创姚苌吗?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
苻苌转过头来看了看此刻正记脸问号的安敛生,说:“我知道你在疑虑些什么?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后来接到张天锡的来信后,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与其让姚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战死沙场,倒不如让他尽情享受征战的快乐,岂不更好届时,我再趁势集聚兵力,学后赵石勒,自已割据一方,自立门户,岂不美哉?”
一旁的安敛生不禁豁然,直对着苻苌啧啧称赞:“大人高明,高明!”
苻苌望了望地平线上只有一半儿身子的夕阳,说:“今天的太阳就要彻底落山了,明天的太阳就快要升起了!”
赵王府里,慕容炬正坐在水池旁边安静地抚着琴。他对于每根弦都下手很轻,不时舒着惆怅的气。池中的鱼儿也慢下了速度。
一会儿,慕容炬停止了抚琴,深深地叹了口气后,便来到了池子边。他望着池子里的鱼儿,静静发起了呆。府里一片寂静,只有淡淡的梧桐花落下的声音。
突然,韩正康惊奇地出现在了慕容炬的面前,把毫无心理防备的慕容炬吓了一跳。他望了望韩正康,说:“正康啊,你怎么还在这儿?皇帝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你为何还不离开呢?等到皇帝察觉,那你岂不就麻烦了。”
“殿下,在下实在担心殿下和王妃二人孤零零地在这偌大的赵王府,没有个依靠,万一要是出个什么事儿那可真就麻烦了。所以,在下特意想继续留在府里,照顾殿下和王妃。”韩正康说。
慕容炬笑了一下说:“难得你一片心意!好吧,你就留下吧,只是父皇那儿……”
“殿下放心,既是在下选择的,在下便会一力承担,不会连累殿下和王妃的。”韩正康会心地说。
慕容炬记意地冲韩正康笑了下,就背着手回到了屋里。
张娇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番四周。坐在床前的慕容炬发现后,欣慰地笑了一下,说:“娇儿,你醒了!你真是等的为夫好苦!”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