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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不起,借过。”

    “好,请便。”

    是那个颓废酷男他嘴上说请便,大脚丫却只往墙边挪一寸,继续抽他的烟,吐了两口后才甘心地往脚边一掷,轻松地踩熄烟头。

    那绫觉得他真的很像一只不折不扣的酷企鹅,脾气永远没有好起来的一天。“你怎么这么没公德”那绫忍不住指责他的行径。

    他不但没露出知耻的模样,反而笑嘻嘻地将目光调低,巡视一下用红砖砌成的地面。那绫的目光也跟着往下看,昏暗中依稀瞧见四处都是被踩得粉身碎骨的烟尸,等到她再次跟他眼对眼时,他竟无题地说:“杀我,可能比告我还容易些”

    那绫闻言简直不可置信,她觉得她最近一定是做了坏事,不然上帝不可能这样罚她的。她不禁在心里自语,我亲爱的上帝,谢谢你听我这一个月来的祈告,帮我找来了日思夜念的白马王子,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外,我得顺便向你报告我的心得,他跨下的白马大概是跛了腿,所以我眼前这个颓废的白马子似乎不良于“行”行为偏颇的行上帝没有回应她,应她的是一个小女生唱着童谣,隐约在还她的耳朵,“城门城门鸡蛋高,三十六把刀,骑白马,带把刀,走进城门滑一跤”这一句“滑一跤”还因卡带连唱了三遍。

    想当然耳,万能的上帝不会弄错的,善良的人得善福,恶邪的人得恶福,今日滑一跤的下场,想必是自己心存不正才会种下的恶果。那绫很认份,也不跟造物主过不去,但她不可能杵在这里一整夜,求他这只难以取悦的酷企鹅改变主意,便侧身从他眼前过去,当她发现走道比她估计得还窄时已来不及收身,她的侧胸接触到他的手肘,至于他的腿呢,则正好卡在她的两腿间。

    大姑娘脸红心跳好几秒,软着腿咬牙告诉自己吃亏就是占便官,然后快速地挤过去,打算逃开,没想到脚刚跨过障碍物,落在身后的手却突然被人扳住了。

    “干什么”那绫有点恼,想挣服他的手。

    他顺势把她拉近自己,手环往她的颈和腰往墙压去,结实地堵住她的嘴。

    那绫圆睁着眼,瞪着鼻前的这个“颓废色鬼”,她有点生气,本想高耸膝头去撞他的鼠蹊部,但他比一般人高,两人腹与腹之间又紧紧地贴着,无隙可乘,现在他带着烟味的舌头己沿着她的贝齿滑进她的嘴里,和她慌张着急的舌头交缠起来,她觉得他像有着超级涡轮引擎的吸油烟机。快把她的氧气从胸腔里倒抽干了。

    有人这样吻人的吗这种吻和公然发生性关系有啥两样那绫不知怎么办,等到清楚自己陷入何种处境时,才被自己滚动的喉音吓了一跳,使劲推开他,又因为没人扶着,虚弱的身子己半瘫在墙上了。

    他两手撑着墙,像两道通电的铁网,固定住那绫。两人呼吸纷乱地互瞪对方,迟迟说不出话。那绫的耳朵仿佛又听见自己的童音在唱着城门城门鸡蛋高,带子不知转了多少回了,才听他沙哑地扯出一句,“这里空气不好。”

    那绫仰头不客气地回敬他,“我知道,缺氧全是你造成的。”她很单纯地指责他抽烟的事。

    他却净往歪处想去,“我也知道,奇怪我一点都不想道歉。你还要多久才下班。”

    “你不是跟同桌女伴来的

    “同桌女伴”他笑着否认,“不我和她两个小时前才认识的。”

    那绫一言不发地瞅着他,十秒后,身子一矮从他腋下钻出去。

    “看来是我会错意、自作多情了。”一句挖苦从她的背后传来,听来不象是自咎,倒像在指责她。

    那绫知道自己得负一半的责任,转身很坦白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拥有一切我心目中完美男子该有的外在条件,在看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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