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半敞的前胸也泛起绯红的色彩。这一刻,她即使再不了解“一夜情法条”,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很会以身试法的个中老手。
这个个中老手还很会吟诗,“那诗好像是这样说的。百褶罗裙就地拖,美人何事太罗唆。春心若肯牢关住,钮扣毋需用许多。”他消遣完毕,那绫的白衬衫也散了,若隐若现的春光好不诱人。
那绫想提醒他自己穿的是黑色长裤,不是百褶罗裙,还来不及辩嘴,他一双温热的大手就亲密地贴在离她胸部很近很近的肋骨处,大拇指如水蛭似地在弧形钢丝上慢走,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只能硬生生的把话吞回喉里。
正好炉上的大壶吱吱响起来,那绫提醒他,“水沸了,我得关火。”
“让我代劳吧。”他腾出左手关了瓦斯炉,另一手则将她扳过身来,眼神再认真不过地看着她。“你真的想喝水果茶吗”手却不正经地抚上她的胸部,滑进不知何时被解开的胸罩,一把轻握住她温暖细致的酥胸,制造旖旎的绚烂。
那绫整个身子都酥掉了,意识被情欲冲昏,好久才开口,“你先住手,我再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何不我继续,你慢慢想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嗯”那绫已昏了,困惑地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他闻言放肆地笑,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走回客厅。
他们刚落坐于沙发上,他就带着她亲热起来,他的手指修长似乎带静电,隔着一层衣物,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细胞,在短暂里麻醉了她的感官。他温存地吻着她,像在吻一朵绽放的花,吻她的期间里,他探蜜的手从来没停过,像群芳中的蜜蜂做重点式的停留,尤其他撩人的指沿着内衣下滑到她下腹,透过着一层棉料和她做亲密接触时,她知道自己就要体会到今生,终于,那股高潮随着他源源不断传送的热情,直往上奔到她的脑门顶,他看着她美丽聪慧的额头渗出薄汗,像初阳下被晨露吻过的月见草,清新圆滑得让人想掬饮,他眼眸睁地着着她的瞳孔由绝望转为渴求,由不解转为惊惶失措,再从难以置信飘到远处综渺不定的仙乡,到达了那个他为她架筑的天堂,此时此刻,怀里美人如斯,他忘情沉醉得仿佛也得到了救赎。这是他活了三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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