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需要你白天当我的助手,我已经另外物色到一个更适合的人选,准备顶替安妮的工作”
那绫不可置信,劈头粗鲁地吹了他的话,“等等,你说什么,你另外特色了人选那你骗我来纽约这里干什么当一个会说洋文的性奴隶吗你连我的工作情况都没看过就把我否决掉了。”那绫气得水珠子都浮出眼眶了,“知道吗我从没觉得自己给人这么污辱看轻过。在台北的美容工作室,有些女性顾客的老公私底下暗示过我,有意要包我做小,其中不乏有钱有权的董事长、总经理之流,我没考虑便回绝了,而你竟敢跟那些厚颜的男人一样羞辱我我以为你不同,没想到你比他们更糟糕,甚至不自量力”那绫跳下床,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打开行李箱里急迫地抓出几件衣服,安心地藉着睡衣的屏障,背对着他穿戴起来。
“你结论下得也未免太快了些。”齐放也从这头下床,打算继续解释。
那绫赶忙从床下捞起一件西装裤,往他结实漂亮的躯壳丢去,“吊儿郎当先生,你裤子若没穿好别来跟我罗唆。”
不到几秒,他黑着一张脸毫不害羞地当着她的面穿上西裤,裸着上身走到她面前。
她一脸严肃,扭身躲开他后,又抓了散在地上的衬衫往他头上丢去,“衣服穿上我再听你说。”
齐放平空捞到衣服,火大了,“警告你别再这样对我丢衣服,要穿不穿我自己来决定。”但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套上了衬衫,在她发言前,食指一竖堵住她即将脱口的话,“衬衫要扣不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那绫此时已穿戴好,白衬衫配上黑色长裤,清雅俐落的打扮,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饭店清房的服务生。
“我也许真是个差劲的人,你说我无耻也好,说我不自量力也罢,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的确不是个行为端正的完人,既然不是,我也不会装是。就跟我没钱,也绝对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的道理一样,我的确没有象你刚才所提的那些金矿银山一样阔绰有本事,可以无条件地让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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