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未央城(二) 一株雪觉得这会什么解释都显得非常苍白无力,所以选择闭
下来,他也不会放慢动作,让那边的援兵赶到。
那天,他疯魔了一般,浑身都是血,夺过刽子手的大刀就是乱七八糟劈砍。
就在天昏地暗间,一阵失控的力量从身体四面八方汇聚而起,突然炸开,定住了周围朝他而去密林般的箭矢,好像是围绕着他,圈出一个无形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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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股力量消失了,生死之间,一个又小又软又凉的身躯抱住了他,替他挡住了所有攻势,扶起他,冲出了重围。
那个时候的一株雪真的很弱,只能用身体去做肉盾,但是良辰很喜欢。因为弱的一株雪什么都写在脸上,高兴就板着脸,不高兴就垮着脸,无悲无喜就面无表情,一点都不难猜。
不像现在的她,不管冰块脸还是笑脸相迎,都和心情没什么关系。她将表情当成了工具,是良辰教的,偏偏她学的很好。良辰反倒不高兴了。发现自己彻底摸不准心上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妙。
月光寒寒映在红纱帐绣的蝙蝠纹样上,晕散出女子独有的柔和剪影。
一株雪并不需要这个莫名其妙问题的答案,可就是觉得他不应该沉默。
眼见着他套上靴子站起身,三两下就将外袍和发髻整理好,全然与刚刚的荒唐没有了半分关系,只有她一片狼藉。
“你想让馆主他们怎么巴结你,明天开始就怎么巴结我。我高兴了,就帮你把东西找回来。”留下话,良辰大步下楼招待客人去了。
一株雪唇都在颤,这种感觉比死还要煎熬。被自己当做亲人的馆主怀疑,被自己救的同伴落井下石,如今还要被自己仰慕之人轻贱。她想不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