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谁更下流
么要当替死鬼。”
男子点点头,正色道:“都听你的,我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不急,还有时间。”
“你在等陆寻常?”
宋鸢哂笑:“他值得我等?”
夜来风急,满庭林木哗哗作响,听在耳中有如刀剑相击,男人半边脸庞隐在摇曳的灯影中,仿佛镀上一层黑晕,看起来比消沉的夜色还要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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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了,裴连城一言不发,金银铜梗着脖子站在一旁,面色也好不到哪去去。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倒是裴连城,对那女人太客气了。
一个不守妇道又带着政治目的的女人,是没有资格与裴连城成婚的,私下接触也不行。
“你可真行,居然会玩阴谋阳谋了。”
裴连城冷嘲热讽,金银铜臊得满脸通红:“二哥,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把豫王的画扔到马粪堆的,也是我让管事那么说的,我就是不想二哥与那女子有牵扯。”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徽帝夺了裴家兵权,还想用美人计麻痹二哥,二哥要离她远远的,不能被她迷惑。”
“你觉得我是贪恋美色的人?”
裴连城声音很轻,双目却很亮,像寒夜里的星子,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锋利。
“不是。”金银铜被他的目光压迫得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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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阿彦不懂事,没想到真正不懂事的是你。”
“你若照我吩咐好好去做,豫王就不会借题发挥,她也不会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老三,与妇孺争长短,就是你这些年跟我学到的本事?”
“二哥,对不起。”
“这句话你该跟她去说。”
“为什么?”金银铜蓦地提高声音,双眼瞪圆如铜铃,他不信几句话的功夫,裴连城就被迷得昏头转向。
“自己看。”裴连城抖着一张纸,正是被金银铜扔掉的豫王画作,不过被人添了些别的东西。
金银铜咬牙切齿:“二哥,这妖女恁地歹毒,居然想离间我们兄弟关系。”
裴连城气笑了:“人家又不知道管事是你金三爷派去的,也不知道你是我的结义兄弟。”
“怎么不知?她分明在我们府里布了眼线,不然如何拿到这幅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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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过脑子吧金三爷,交画就会暴露眼线,换成你会这么蠢?”
“那会是谁?”
“你说呢?”
金银铜垂下头,方脸憋得通红,心里十二万分的追悔和不安,原以为宋鸢是个草包美人,谁知她居然反将他一军,还给裴连城送了份大礼
“二哥,她卖你人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
裴连城举眸望过来,眸色清冷幽暗,像深不见底的古潭,饶是追随他多年,金银铜也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