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秣少将 宋雍熙三年开春,辽与北汉余党结盟,割华北北部祁州、淄川、高府、宁化及山东西部。……
宋雍熙三年开春,辽与北汉余党结盟,割华北北部祁州、淄川、高府、宁化及山东西部。该年七月,辽军进攻镇州,进而意欲夺取太原,从而控制中原咽喉要塞,□□次子昔日受封武功郡王的赵德昭,其子赵则弋受旨承老亲王爵位,拜封舒王的赵则弋挂帅应战。
我军三战未捷,舒王更是在挂帅的一月之内,便被敌军所虏。
此事经由各方战报,加急送往各方人马的手中。
“嗖——”地一下,一支长箭破空而上,射中了一只正展翅飞着的信鸽。
鸽子应声落地。
一位青衣少年郎,将其拾了起来,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了一张绢条。
绢条上面写着:“北院大火,舒王得脱。”八个大字。底部还有一个暗戳,是“佛法僧印”,大辽的官印。
青衣男子笑了一下,心说倒是精辟,八个大字就把辽都的状况全给概括了。他想了想,就把绢条扔进了火力烧了。又看了看另一只手里被他一箭射死的信鸽,打算将它烤了吃了,来个毁尸灭迹。
日前,舒王被俘的消息传回京城,当今皇上勃然大怒,一气之下甚至打算跑到前线来御驾亲征,毕竟,我们“英明神武、治国有方”的皇帝陛下一向自比是唐太宗一样的千古明君,自认文治武功,皆是当世之最,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
不过幸好,被群臣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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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连连摇头,心里暗暗叹气。
他得赶紧将这消息传回汴京,趁早定一定那位皇帝的心,免得他一个气急,又要动御驾亲征的心思……
男子长叹了一口气,在他的眼前,如今还摆着另一个难题:一般的军机要件,是很少用信鸽来传输的,因为信鸽毕竟是个动物,即便训练有素,也是一个不确定的——禽类。
保不齐消息就会被敌人劫走。
所以一般为了确保信息能够成功传递到,发信的人都不会只放出一只鸽子。
像他们军营里,一般会放出三只,前一日早晚各一只,次日再放一只。
所以,他仅拦下这一只,是没什么用了……
次日镇州
一行青衣汉子正押着几车货物在城门内等候检验出城,看样子应是镖师押镖而去。时逢多事之秋,城门监察似乎格外缓慢。在门口等候的百姓个个无不面露不耐,汗流夹背。
翻查了许久,似乎并未找到什么可疑之处,为首的军官开口盘问,显是不准备轻易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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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从未见过哪一趟镖是以女子为首带的镖。更何况这名女子容貌脱俗,秀丽无双。黛眉横扫,眉目淡然。紫色劲装,护腕扶膝,素发清绾,仅用一支银簪别着,周身泛着一股淡漠疏离的气息,让人不敢亲近。
腰间一抹金色怕是她全身上下最为晃亮之处,只当是金丝腰带,细细端详,才发现腰侧还有手柄与之相连。
原来这并非腰带,而是她趁手的武器,那金色的乃是一柄较长的软剑,被她束在腰间。
“哪个镖局的?”
“回官爷,是羌县龙威镖局。镖局小,想是官爷没听过。”一个矮小的镖师走上前去。
“怎么还有马车呀?你们押镖的也坐马车?”
“回官爷,是这两日阴湿,几个兄弟在林子里中了瘴气,走不了路,所以就先雇了辆车让坐着。”镖师边回着话,边从袖中掏出一物偷偷递给军官。
军官掂了掂手中的分量,笑了笑,伸手示意放行。回头瞧瞧那为首的女子,不禁叹惋:这姑娘这么好的容姿,可惜了竟是笑也不笑,面无表情,不知少了多少风情。
“慢着!”众人正欲前行,却不想、在一侧一直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