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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冤家路窄


    于是他也不再纠结,只道:“怎么?以前见过我?”

    “官不大,叫人倒是比旁人上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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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恭盯着方岑熙,只等方岑熙同往常那些叫他“裴三爷”的人一般殷勤上前。

    然而预料中的场景却并未出现,方岑熙只是小幅度地摇摇头:“不曾见过。”

    “只不过在坊间听过裴三爷的二三传闻罢了。”

    裴恭又问:“若只是传闻,又如何能认出我来?”

    方岑熙不紧不慢:“不过是靠些常理推断的雕虫小技,不足为奇。”

    “常理推断?”裴恭嗤笑,俨然是对这般好似敷衍的回答难以置信。

    给裴家卖乖讨好的谄媚之辈,裴恭见过太多了。即便他们三两句能不轻易显露痕迹,但只要连连追问,也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裴恭向来瞧不上这种人,更不爱在人前留那人情世故上的几分情面。

    故而裴恭自顾自将怀里的刀推出一截,看那薄刃上反射的光几次三番印在方岑熙领边,似有所指地冷笑问道:“是怎么个常理推断?愿闻其详。”

    方岑熙却未被他这举动轻易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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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意未浅,更丝毫不见慌乱,只是薄唇轻启。

    “路遇生人,若是为财的歹徒,就不该白日在人群喧闹处引人注意。若是索命杀手,便更不必多话横生枝节而早该抽刀近前,在方某的颈子上戳个窟窿。”

    “您身着不过锦衣卫七品总旗官服色,却戴南香胡同十八两纹银一顶的皂巾,身上别的更非低级军官管用的木牌而是正三品堂上官才常用的牙牌,随手还提一把价值远胜过七品旗官年俸的雁翎刀。”

    “若非身份不凡,又怎么会有如此之多不合理处?更何况,您牙牌上还刻有那么大一个裴字……”

    裴恭听到这里,才连忙后知后觉低下头去看腰间那块“出卖”他的牙牌。

    这牙牌他昨日才拿到,是锦衣卫的身份凭证。

    牙牌用整块象牙抛光,染墨雕制,价格不菲,确非寻常的低级军官惯用。而按照规制,牙牌一面雕刻有官职品阶,另一面则雕着名姓。

    锦衣卫平素将这身份凭证挂在腰间,绳绦上细细碎碎的锦穗会将牌面上镂刻的字迹悉数挡住,不轻易为人所见。待到点卯查案要取用时,再拨开锦穗露出腰牌上的官职姓名,用以勘验。

    可如今裴恭好似无骨地斜倚在墙边,牙牌便好巧不巧被衣裳褶皱卡住,堪堪悬于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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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绦子上的锦穗是优质的绢丝,流滑而沉重,不会轻易堆积打结。此刻自然悉数垂落一边,毫无遮挡地将牙牌上的字悉数展露出来。

    裴恭见状,不由得自嘲一笑,恍若无事地伸手将牙牌拨拉下去,才又重新换了副慎重模样看向面前那人。

    方岑熙又轻声询问:“三爷可是还想接着听?”

    裴恭也不嫌自己下不来台,只随口道:“你接着说。”

    方岑熙轻笑,便又浅声续道:“京中裴姓的勋贵本也不多,唯梁国公府与严城伯府。”

    “但是严城伯早先生有两女,唯一的幼子今年不过六岁,自然不会在锦衣卫当差。而梁国公府则有三子,然而这三子中,次子固收边疆不再京中,长子右腿有疾行立困难,且如今恩封的是锦衣卫指挥使。”

    “那三爷您说,剩下的还会是谁呢?”

    裴恭微哑。

    寥寥几句话下来,他不由得对这位大理寺七品的小评事生出些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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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身贵胄,自幼得父兄庇护,在他裴恭跟前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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