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这片区域比上回去的热闹上许多,正值中午,一墙之隔多是铁锅在与锅铲撞击,油声滋啦,菜香浓烈。 ……
这片区域比上回去的热闹上许多,正值中午,一墙之隔多是铁锅在与锅铲撞击,油声滋啦,菜香浓烈。
烟火气息稍浓。
手持快餐食品的池渊一条路走到头,不需转弯就出了生活区。
映入眼帘的景象与方才迥然不同。
成片的荒地延绵到远方的山脚,但依旧能看出,这里原本是片橘子林。
如今好多树被齐跟斩断,留下的也是枝丫干枯,鲜少能长出叶子。是以翠绿的野草成了土地上最吸睛的那个。
池渊有些记忆,两三年前,冷得裹四件衣服的时候,奶奶在打给她爸的电话中提过,寒潮降温,冻死了家中十成九的橘子树。在此后一长段时间,她都念叨着此事。
家中的橘子树没人管,以往是包给别人来获取一万多的收益,如今这笔小财路也被堵。她爸每每被迫想起,都会发一通不大不小的脾气。
此时,这派萧凉的景,横亘数年时光,和她回忆重叠。
一阵吵闹打断了池渊的隐隐伤感,她眼见着不知从哪冒出的一伙人,浩浩荡荡走去离她挺近的、遍布树桩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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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严谨一点,是两伙。那两伙人面对面站着,对峙的意味十分明显。
他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为进行一场必须由武力解决的矛盾。
池渊凭自己50的视力,粗略扫了遍那群人,得出结论:气质不很到位,年龄偏小,大概是初中生。
感觉站着的自己有些许惹眼,她环顾周围,将就地坐在铺满青草的地上。书包也放下,挣脱束缚,好好吃饭。
那头脏话乱飞,惊起矮灌丛里数只鸟。池渊听了都不由摇头。
她从骂骂咧咧中听出了个大概,两帮人在这剑拔弩张,合计是为了个女的。差不多就是女方脚踏两条船,两条船各自找了堆人,誓要决一胜负的故事。
拜托各位,成熟点。池渊暗自感慨,又咬一口松软可口的汉堡。
对话还在继续,脏话渐渐少了,转为更唬人的进攻:“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呦,你大哥我不就站在你跟前吗?”
“我呸,”对面的啐了一声,随后扬言道,“高中部汪圳,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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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差点没被噎到。
对方像是被唬住了,过了许久才出声:“你以为老子会怕你!”气场虚,听着就是怕的样子。
铺垫做完,架终于开打。十几人风风火火,一对一形式,挑对手打起来。
扬言汪圳他大哥的那队,渐渐力不从心,占居下风。要是汪圳在,肯定会骂句丢人玩意。
力不从心组有人开溜,是朝着池渊这边跑来的。池渊用意念缩小存在感,力图做一个完美的摆设——战场吉祥物。
那人一阵风似的,往笔直的巷子冲,压根没留意仿佛在野餐的池渊。
消灭半包鸡米花的功夫,架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肉眼可见的胜负分明。
奈何凡事都讲究个一波三折,方才去报信的人就是埋下的伏笔。摩托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从巷子里飙出来,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把玩笑般的战场,逼格一下拉高。
眼见救兵闪亮登场,就要输了的那帮人重燃热血,振作起来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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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眼熟,车上的人也眼熟,年级倒一汪圳——一个她眼睁睁看着睡了六场考试的缺觉患者。
汪圳停了车还记得拔钥匙,把钥匙放进口袋后,他二话不说加入群架行列。他个子高,打架经验丰富到能当人老师,一脚踹一个,一肘放一个。
池渊看得津津有味,下饭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