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小羽笑容灿烂，背后的建筑工地上，周氏集团的招牌正在被替换成清越慈善基金会。

    三个月后，陈立在档案室整理新案卷宗。一份匿名快递里，存有宋清越犯罪集团的完整证据链，附带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每个条形码都有双重编码，就像每个人都有两面——但有些真相，永远无法被编码。

    窗外，便利店的玻璃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戴着鸭舌帽，手腕内侧隐约可见条形码的轮廓。当陈立冲出门时，只剩满地银杏叶在风中翻卷，每片叶子背面，都用极小的字写着同一个日期：20220715。

    陈立攥着纸条伫立在便利店前，玻璃倒影里，老陈正擦拭货架，货架夹层处隐约露出半截U盘——和当年林小羽留下的一模一样。他推门而入时，门铃叮咚作响，惊飞了窗台上啄食面包屑的麻雀。

    陈警官又来查案老陈的声音裹着浓重的咳嗽，布满老茧的手将一包烟推过柜台。陈立的目光扫过对方无名指的断口，突然发现缺口处新添了道淡粉色疤痕，形状竟与江霖某次送外卖时被车门夹伤的伤口如出一辙。

    12

    计划曝光

    当晚，陈立在警局比对匿名证据链里的指纹。当系统跳出部分匹配对象：江霖（已离职）的提示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老陈的女儿晨晨正在新学校的舞台上弹钢琴，舞台背景的LED屏上，清越慈善基金会赞助的字样刺得人眼疼。

    江霖此刻正藏身于城郊的废旧印刷厂。他戴着变声器拨通宋清越残余党羽的电话：你们老板的书房里，藏着一份‘X计划备份名单’。听筒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他勾起嘴角，将定位器贴在从老陈便利店顺走的矿泉水瓶上。二十分钟后，警笛声撕碎了夜幕。

    次日，陈立在宋清越的书房夹层里发现了那份名单。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数十个名字，其中江霖二字被红笔圈住，旁边批注着已激活，可弃。他突然想起江霖离职时，档案里被抹去的重大失误——原来当年那场导致卧底身份暴露的行动，从一开始就是场精心设计的猎杀。

    老陈在某个深夜收到匿名快递。拆开层层包裹，里面竟是林小羽生前采访拆迁案的原始录音带。颤抖的手指按下播放键，女儿稚嫩的声音从杂音中传来：妈妈，那个戴翡翠戒指的叔叔好凶...他踉跄着扶住货架，便利店的白炽灯突然全部爆裂，黑暗中，江霖的声音从阴影里飘来：陈叔，您说晨晨知道父亲是杀人犯的帮凶后，会怎么想

    暴雨再次降临的夜晚，江霖站在林小羽的墓前。墓碑前的菊花被雨水打湿，他伸手轻轻扶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原本的条形码刺青已被激光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新的数字，那是宋清越犯罪集团海外账户的密码。

    13

    换脸术

    陈立在档案室的监控录像里发现异常。三个月前的某个凌晨，江霖穿着外卖服潜入，调取了2020年所有未结案件卷宗。画面里，他的指尖在宋清越洗钱案的档案袋上停留许久，随后从口袋掏出一枚U盘插入电脑，监控画面随即雪花闪烁。

    老陈最终选择在女儿毕业典礼当天自首。他对着镜头，将周明远拆迁案、宋清越人体实验以及江霖复仇的经过和盘托出。但当警方追问江霖的下落时，他只是望着礼堂外的银杏林，轻声说：他就像那些条形码，你以为看透了一面，翻过来才发现，还有更隐秘的编码。

    三年后，陈立即将退休。整理储物柜时，他发现一个贴着证物37号的密封袋，里面是枚残缺的翡翠戒指和半片银杏叶书签。当他将书签对着阳光，叶脉间的纹路与江霖当年的条形码刺青完美重叠，在墙上投下一个模糊的X形阴影。

    而在地球另一端，某个无名小镇的便利店前，晨晨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