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6 她怕看到恨意,更怕看到绝望。
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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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暧昧温暖的颜色,洛辞跪在华贵的重工地毯上却丝毫不敢沉醉,他让自己尽量的细致周全、力道轻柔。渐渐的,他却仍是忍不住火热起来,
气息,单单是白鸢的气息,那是初雪微霁的冷暖与共,叫他沉沦,似乎对方可以为他消融,可以为他降落,意识到是错觉时便已为时过晚,早已深坠沉渊。
他在痛苦和欢愉的临界点灵光乍现。
啊,白鸢,原来,是我的深渊。
“阿辞把地毯弄脏了。”声音的主人喜怒莫辨,
“鸢鸢姐,对不起……”洛辞表情隐忍,鼻尖都被逼出汗珠,全因对方一只玉足正抵在他的孽障之上。
要不然说男高中生的xx硬的像钻石呢?一次接一次,是很出众的性能了。
白鸢两根指头挑起洛辞下巴,细细看了这张满满青春洋溢的漂亮脸蛋,皮肤细腻,一颗痘痘都没有,眉眼精致,是贵气顺心的日子过惯了的人。
忽然摸到了硌手的胡茬,她嫌弃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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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也要注意仪容仪表,去把胡子刮刮干净。”
洛辞知道这是要留下他的意思了,顿时按捺不住喜形于色,又怕自己吵闹惹人厌烦,赶紧乖乖听话去收拾自己了。
“学过散打吗?水平如何?”白鸢已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学过的!拿过不少奖,鸢鸢姐,我可以保护你的!”刚刚打理好自己的洛辞连忙自我举荐,
其实他一开始也试过去安保公司应聘,对方却一眼看穿他的身份是个大麻烦,把他轰走了。
拿一份工资干三个人的活,陪玩、保姆、保镖,白鸢很满意。
她打电话让前台送来一整套的衣服,侍者非常贴心,送来的是洛辞这个年纪最喜欢的潮牌,尺码也很合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洛辞意识到什么,白皙的面庞再度充血通红。
眼见白鸢就打算走人,洛辞赶紧提醒:“鸢鸢姐,你的卡还在茶几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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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这才记起,示意洛辞去拿,从他手中接过,塞进钱夹。
洛辞也算见过世面的,但还是被白鸢的钱夹闪瞎了眼,那一排整整齐齐的各种顶级会员卡消费附属卡,白鸢甚至比他以前还有钱很多很多。
怪不得拿到一张黑卡也是随手丢在茶几上,鸢鸢姐是真的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吧!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被甩在身上的两张十块,沉默了,半天才勉强总结出一点:鸢鸢姐大概还是比较勤俭节约的。
白鸢这趟出门是约好了理疗,她给洛辞一个地址和一把钥匙,让他回家里去干保姆该干的事情,自己去疗养院了。
既然死不掉,那只能勉强活着。
只是白鸢对“勉强活着”的标准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就是说,比一般人高那么一点点。
这家疗养院隐在都市深处,闹中取静,外表看似是一家装修风格极其现代化的大型医院,实际上里面患者比医护人员还少。偶尔走过几人,都会令人觉得眼熟,似乎在电视或者杂志扉页上见过。
一墙之隔,就是脏乱差的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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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白天,城中村暂且偃旗息鼓,各种摊贩占满道路两旁,像是个最寻常不过的综合集市。
今天多少有些异样。
穿着红裙的女人被一个壮汉揪住头发往发廊内拖拽,她也不吭声,不呼救,因为她知道呼救没用。她只是死死扒住一个消防栓,怎么也不撒手。
“彪哥,碰上硬点子了啊!”旁边有卖菜的商贩看热闹调侃道,显然与壮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