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分卷阅读
是……哎,于是他看着申屠衍的眼神,还多了几分不可说的意味。

    于是他很是纠结的挪动到申屠衍的身边,踌躇酝酿了许久才开口,“嗯,将军,这花不错。”

    申屠衍没有放下手里动作,点头,“是不错。”

    他舔了舔唇皮,继续说,“好花有一个人守护,也算是一大幸事,何必非要握在自己的手中呢,远远的欣赏,不也是好事吗?”

    申屠衍楞了一下,奇怪今日怎么连穆大有也跟他拽起词来,“嗯?你究竟想说什么?”

    “将军,我就明说吧,我知道她是你心上的人,成亲了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祝福吧。”

    申屠衍笑了笑,“嗯,看着他平安喜乐,一日一日的过下去,我就可以放心了。”

    ☆、第五支伞骨合(上)

    初雪以后,又陆陆续续的下了几场,几人下来,檐角墙根俱是一片雪屑玉雕。

    老皇帝从浅睡中醒来时,朔风吹雪,宫灯摇摇欲坠,天地昏暗不明,好似要吹番过去一般。

    “几更天了,孤好似听到了望帝托梦?”

    伺候在身边的随从往下腰,恭身答道,“陛下许是听岔了,应是风雪叨扰,寒冬腊月,雀去庭空,哪来的什么不识相的鸟儿呢?”

    皇帝想了想,大概是这样吧,他想起上一次听到杜鹃啼声,还是在前朝之时,后来他进入了这所宫殿,就再也没有听过这样的鸟雀之声了。那时他尚是草莽武夫,喝过最烈的酒,赏过最美的花,也见过最美的人。

    她还记得前朝亡国之君膝下的长女,乳名唤作阿幸的,站在御宴之上便敢取笑他,“李伯伯,都说多子多福,你一门七子,可父皇却只有我这样一个女儿,可不是把我父皇都比下去了啦!”

    他自然惶恐,连声称到臣不敢。

    可因果之事,大多难以盖棺定论,福倚于此,祸起萧墙亦于此。

    他没有想到当年之福,竟是今日之祸。他抬起眼来,忽然看见门外有一人影幢幢,譬如庭中之树,风霜不欺。

    “是谁在外面候着?”

    “回陛下,是萧右相。”近侍答道。

    老皇帝沉下了眉目,近侍惶恐,疑惑着萧右相此时候着定是犯了皇帝的忌讳,正想着暗自传话过去,让萧相早些回去,却听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他进来。”

    萧无庸进入内寝时,原本伺候着的宫人已经退下,萧无庸端起食盒里的银耳莲子羹,用嘴吹了吹,坐在皇帝跟前,一勺一勺,细细的喂给他喝。

    皇帝却没有要应承的意思,一双眼打量了他许久,忽然道,“你心中有怨?你为何总不愿老去?”

    萧无庸放下瓷碗,眼角眉梢俱是清冷的殊丽,少年姿容,依然是他当年来到他身边的模样,许久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陛下却老了许多。”

    皇帝冷笑,猛咳了一声,“你……竟是在等孤老去?”

    “臣不敢。”脸上却全然没有知罪之容。

    “还会有你不敢你的事?”皇帝讪笑,“那孤且问你,你认为孤这些子嗣中,谁可担社稷?”自从永熙年间太子被废,囚于西苑,皇帝就在也没有提过立储,谁也不能摸透皇帝的心思,谁也不敢贸然提起,就这样,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萧无庸抬起来,眉目明亮,缓缓道,“臣认为六皇子忠孝仁义,可堪大用。”

    “当真?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当真。”

    皇帝忽的觉得倦意袭来,阖上眼道,“你下去吧,孤累了。”

    朱衣紫袍的宰相慢慢退了出去,阖上大殿的门,他站在这宫殿之前,冷意袭来,多少次,他都站在这风口浪尖上,透顶青天,足下刀刃。

    他失声笑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伞骨简介 >伞骨目录 > 分卷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