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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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蕴难得见到林蔓这般慌张，越发紧盯了秋岸筠：“秋岸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岸筠长叹一声：

    “正如你所见的那样，我们都不是人，你原来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你需要到人间历劫，满了三世才能重新回去。”

    “这位林蔓，也就是天上的天道使，天道的化身，她为了你可是钻足了天道的空子，好几次逆转天道。当然对她也……”

    “别说了！”林蔓抬高了声音，厉声警告。

    只不过底气有些不足，看得出秋岸筠说的就是真相。

    “然后呢？”郁蕴深吸一口气，追问道。

    “后来，上辈子和上上辈子的事大概你记不清了，总之你都没活到二十五岁。在你这辈子时候我们这位天道使大人算是下足了功夫。每次你都是死于天罚，这辈子她将天罚引到了自己身上，并将你留在身边，让你的气息和天道同化，这样天罚就……”

    “秋蘋！别说了！”林蔓猛地转过头来，看向郁蕴，“郁小姐，你不用听他乱说，我不是什么天道使，也没有为你做过这么多事。我就是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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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叫他……秋蘋？”郁蕴伸出手，搭在了林蔓的肩膀上，紧紧盯着林蔓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但是现在我们都叫他秋岸筠对么？而且秋蘋的这个名字，是当今供奉的月神本名。”

    “林蔓，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他说的话，是真的么？”

    林蔓毫无动作。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当他说的是真的了。”郁蕴缓缓说。

    “……不，不是……”林蔓想要辩解，但被郁蕴毫不留情地打断。

    “但是你慌了！”

    旋即，郁蕴长叹一声：“告诉我吧，我想要听到你的回答。林蔓。”

    “我……”

    “他说的都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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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蔓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几不可察。

    此时的秋岸筠已经悄悄溜走了，为两人创造独处的空间。

    “林蔓……”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我伤害过你是真的。”林蔓叹息一声，“你不用在意我是怎么想的，你只要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保护你是我的指责，没有留住你是我的过错，你不必……”

    林蔓还没说完，猛然感觉一股压力从自己唇上传来，热流破开她的唇瓣，涌入她的唇齿之间。一瞬间她大脑完全空白，直到两人分开后过了一段时间，意识才渐渐收拢回来。

    “如果你想要回答的话，这就是我的回复。是我误解你了，林前辈……林蔓姐姐……”

    郁蕴抓紧林蔓的袖口，后退着，退到了房间里。

    房间的门在她们身后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