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孤独的清教徒
去狙击那个德国士兵,气急地朝着骑兵们怒吼起来,要让他们赶紧撤回。
可是,此刻那些骑兵却没有再听他的命令了。兴许是听不见,兴许是没有这个打算。
看着身边情绪激昂起来的波兰士兵们,托马什意识到了什么——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了目光,朝着守军们发布了支援命令。
奥格拉率先来到那德国士兵所在的掩体,他的白马身躯一展,直接从掩体之上跳了过去。那德国士兵没有意料到这一点,刚想抬枪射击便被一刀砍在抢上,直接把MP38冲锋枪砍落在了地上。接近着又是一阵马蹄声逼近,彼得骑着马从旁边杀出,挥舞长刀朝着那德国士兵的脑袋砍去。
那德国士兵就势打了个滚,从彼得的马下滑了过去,还没站直身体他便伸手抱住彼得的腿,直接把彼得从马上拉了下来。奥格拉没有想到这德国人脑子转的这么快,刚想拔枪支援彼得,却因为两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迟迟没能开枪。
彼得虽然人高马大,但他身下的德国人却更加高大魁梧。他的身高怕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军帽在扭打间掉开、露出了一头漆黑的乱发,眼里闪着坚定的信念。尽管彼得把他压在身下,但那德国人的力气却比彼得大得多,完全是把彼得当做了肉墙在使用。
彼得挥刀就想用刀柄敲击对方,却没想到对方不躲不闪、直直一个头槌打了过来,把彼得敲得有些眩晕,手上的长刀也失了准头,敲在了德国人头侧。他身后的爱马焦躁地来回跳着,一蹄子踩向那个德国士兵的腿——德国士兵眼中闪过一丝痛意,但马上便意料到什么,抬脚踹在那马的腿上,把那匹马踹得摔倒。
彼得刚想破口大骂,但那德国士兵马上便箍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拖开来——奥格拉在旁边虽然焦急却没法救援,这会远处的德国人也逼近过来,那些骑兵无畏地冲向德国士兵们,迎着枪火冲锋。
仅是一轮射击,那些靠过来的德国士兵便死伤惨重,只有少数步兵幸运地躲开枪林弹雨,开枪射杀了一些波兰骑兵。但好景不长,随着一发炮火在骑兵间炸开,德军的装甲车重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里——华沙守军把炮火打击对象瞄向那些装甲车,可还没等还击,敌人的炮火便压制住了他们。
奥格拉意识到该马上撤退,把对方的炮火与装甲车引向灵活的骑兵了——但地上的彼得还在跟那德国士兵扭打,让奥格拉只能怒吼着发令后跳下马去。
可就在奥格拉下马的瞬间,那德国士兵眼中却闪过一丝冷酷,双手绷紧力气扭断了彼得的脖子,一个翻身跳过那匹腿部受伤倒在地上的马匹、夺过马鞍旁边的步枪对准了奥格拉的头。
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
这个高大的德国士兵站在奥格拉面前足高出一个头,但马上他便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靠到了马后,很机警地躲避可能有的狙击,才抬枪指着奥格拉,用流畅的英语逼迫起了对方。
奥格拉抓住长刀的手指紧了紧,关节都有些发白。他闭紧了嘴,双眼如同恶虎一样盯着对方。片刻,他苦涩地笑了笑,挥刀砍向了对方。
一声枪响,奥格拉的血飞洒在身后的白马上,那白马惨然一叫,朝着士兵扑了过去。
又一声枪响。
那士兵放下枪去,眼神黯然地望向把骑兵排包死的同僚们,他们的炮火已经打崩要塞一角,估计今日确实地可以拿下这里。
呼...
...他长长叹出一口气来,望向了天空。
华沙的天空同样有些黯然,是灰暗的,战争的颜色。它默默注释着地面上发生的一切,因着战争而没了好脸色。
芬里尔!
一个德国士兵在冲锋中发现了呆滞的德国士兵,惊愕地喊了一声。高大的德国士兵回过神来,望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