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死的,迟早晓得辛苦
衰老,愈合了枪伤。而那个女人...
...她更是怎么都死不掉...
...你说,元首看见我的时候,他怎么会责备我呢你所坚持的科技,这些生物科技,恰恰就来源于元首所迷信的过去的神秘。那些我们无法验证、从未见识过的东西存在着,而我决心要超越它。
圣柩里的东西不是人,也不是什么改造品。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永恒的统治!是被命运选中的元首大人与素体结合,再混入雅利安人的强化遗传信息,让素体处女怀胎生下来的...
...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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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独自靠在甲板的靠椅上,与身后脸色迥异的人群保持了相当距离,而那随身的棺材还静静躺在他身旁。他那双锐利的眼神凝望向了天空,丝毫没有放松。
他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出任何答案。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少女,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但他总觉得,在踏上德国的土地后,他会得出答案的。只要能够回去他忘却不了的故乡,只要回去那对芬里尔而言重要无比的柏林,亲眼看看天空的话...
...
他无比深刻地想要回家。
他不想服从任何人的命令,尽管大脑里记得住的也只剩下那些命令。
他想回家。
带着那孩子一起回家。
先生,太阳浴开心吗
就在男人分神的时候,那个俏皮的黑人船长靠近过来,手里抱着一桶被冰着的香槟酒,显然是来示好的。
男人回过头去,看着表现出友善的船长,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好。船长詹姆斯咧开洁白的牙齿,把冰桶放在了男人面前的小桌上,一把坐入了旁边的靠椅,像朋友一样从冰桶里取出两个杯子跟酒倒上。像您这样归心似箭,出手阔绰的朋友,不应该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来吧,一起喝杯酒,我带你去寻找好女孩。
男人瞥了一眼被递过来的杯子,不由得眼前一片恍惚,想起之前也有人是这般做过的。他怔了怔,沉默地接过酒杯。
詹姆斯期待地看着他,而男人也不让他失望的——极为爷们地一口喝光。
怎么样,带劲吗
詹姆斯双眸明亮,看着面前一口喝干美酒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敬佩。尽管一开始确实是为了那块巨大的金子而让他上船,但是不得不说现在他开始对这个沉默却豪迈的男人有了好感。
无视掉詹姆斯的表情,男人只是伸出手去,自己把杯子满上、再次一口喝干。
好!
詹姆斯不由得为其喝彩,但男人却摇了摇头,露出了些许失望般的眼神,引得詹姆斯诧异地问道:怎么了酒不好喝吗
没有能量。
男人低沉地回答道,让詹姆斯有些疑惑。
摄取这些对身体没有太大作用。
而且,那一天,不是这样的——想起那个夜晚,男人恍惚中露出一丝失落的目光,随即又恢复先前的冷漠。
噢,搞什么,朋友!像真正男人一样,不要跟科学家那么娘地说话。詹姆斯露齿大笑着,伸手拍向对方的肩膀——男人紧绷着身体,像承受攻击一样在接受他的拍肩,让他感到极不自然。但他也不怎么样在意,再次帮两人倒满美酒。
来,干...
...
詹姆斯抬起杯子,朝着男人举了举,一口喝干。
还不如光合作用给的能量多...
...
你说什么詹姆斯放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