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向电梯。刚按下按钮，电梯门就开了，祁明琛站在里面，似乎也在等电梯。

    巧。温芮宁走进电梯，肩上的外套早已还给他，此刻只穿着单薄的长裙，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我送你回去。祁明琛的语气不容拒绝，这个点很难叫车。

    温芮宁想拒绝，却听到自己说：好，谢谢。

    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温芮宁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思绪仍停留在露台上的对话。

    关于项目瓶颈，祁明琛打破沉默，我有个想法。

    洗耳恭听。

    让两个团队一起封闭开发一周。有时候面对面的碰撞能激发更多火花。祁明琛提议，我在西山有个别墅，足够容纳所有人。

    温芮宁考虑了一下：值得一试。不过我得先和子诚商量。

    当然。祁明琛点头，明天我让方杰把地址发给你。

    车停在温芮宁的公寓楼下。她正要道别，祁明琛突然说：对了，下周三是你的生日吧

    温芮宁惊讶地挑眉：你怎么知道

    方杰的功课做得很足。祁明琛嘴角微扬，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温芮宁推开车门，，祁总。

    ，温芮宁。他轻声唤她的全名，声音低沉而温柔。

    走进电梯，温芮宁靠在镜面上，感到心跳比平时快了几拍。这个晚上太过奇妙，让她看到了祁明琛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个在商场上冷酷无情的冰山总裁，私下竟有着如此复杂而柔软的内心。

    生日当天，温芮宁照常工作到很晚。创思的同事们为她准备了蛋糕和简单的庆祝，但她婉拒了所有晚餐邀约，只想安静地度过这个日子——自从父亲去世后，生日对她而言更多是怀念而非庆祝。

    晚上八点，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温芮宁整理着桌面，准备回家，门铃突然响起。

    请进。

    张妍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包裹：温总，刚送到的快递，发件人是祁氏集团。

    温芮宁接过包裹，分量很轻，包装纸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简洁的卡片，上面用钢笔写着生日快乐，落款是R。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本装帧古朴的硬皮书——《创新者的困境与突破》，1958年首版。温芮宁倒吸一口气，这是商业理论经典中的经典，绝版多年，她曾在一次闲聊中提及想收藏这本书。

    翻开扉页，一张便签纸飘落下来。上面是祁明琛工整的字迹：

    听说你在找这本书。恰好我的收藏中有两本，这本品相更好。希望你喜欢。

    另：封闭开发的安排已就绪，随时欢迎你们的团队。

    ——R

    温芮宁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纸张散发出淡淡的墨香。这份礼物既不浮夸又极为贴心，完美符合她的喜好。她拿起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发了一条短信：

    【书收到了，非常感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之一。】

    几乎是立刻，手机屏幕亮起：【不客气。生日快乐。】

    简短的回复，却让温芮宁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将书小心地放进公文包，关灯离开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温芮宁召集核心团队开会讨论封闭开发的事宜。

    我觉得可行。周子诚翻阅着祁明琛发来的安排，他们的技术团队实力很强，面对面合作确实能提高效率。

    那就这么定了。温芮宁拍板，周五出发，为期一周。子诚，你负责人员名单和装备清单。

    会议结束后，周子诚留下来：芮宁，你和祁明琛...最近走得有点近啊。

    温芮宁整理文件的手顿了一下：只是正常的商业合作。

    是吗周子诚推了推眼镜，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