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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下次能不能待久一点。
我哭着低头看那平坦的墓碑,最后说:如果你不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再跟我见个面,我保证,这次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好不好
墓碑不会给予任何回应,只有清风微微拂过洁白的雏菊。
我离开时,碰见了乔沛君,两年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
看得出来她确实过得不好。
我听说她母亲不信邪,还是劝说她生下了那个孩子,结果金凡父亲失势,一大家人却因为这个孩子赖上了她,可那个孩子也并不健康。
顾平风,她见到我立刻落泪了,几乎是跪着求我,回来吧,我真的改了,求你回来。
我每天都很想你。
我无动于衷,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里,乔沛君每次都会乞求我,求我回到她身边。
有几次我差点就动容了,可是我想到十六岁的我和她,想到没有出世的孩子,想到惨死的球球,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别回头,不能回头。
于是我向前走去。
山下,元秋抱着一束百合,弯着眉眼站在车边。
那是我送她的。
花店我已经不开了,那是花店里最后的一束花。
而我和元秋之间的故事,又是很长的一段话了,总之,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