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我会替你好好在艺术的殿堂里发光发热的!”
看着她虚伪的笑,我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那你能替我嫁给余徵吗?”
2
“与桑,你在说什么?你不会真的摔坏脑袋了吧?”
刚走到门口的余徵刚好听到了这句话,急忙扑到我的床头,
“与桑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气呀,对不起啊姐姐,我和阿徵以前约定过的。”
“他说他会一直保护我直到他有妻子为止的。”
“所以这也是他最后一次保护我啦,因为你们马上要结婚了。”
苏清眼里噙着泪,笑得破碎,藏住眼底的恶意。
余徵的注意力果然被她吸引过去,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我凄然的笑了,总觉得苏清的梦想不应该是登上艺术殿堂,她应该去当影后。
心脏一阵一阵的刺痛,好像有根针在扎,我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干脆的把名额让给你吗?余徵,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是个残废了!”
我猛地掀开被子,漏出卷起的裤脚下渗着血的绷带。
这三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连最后一滴泪都哭干了,只觉得麻木。
余徵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桑桑,你,你的右腿......这是,这是真的吗?你,不能跳舞了?”
他伸出手,不敢触碰到我的创口,我无端感到一阵幻肢的痒痛。
那条失去的腿还在疼,埋在废墟之下慢慢地坏死、溃烂。
“哐当”一声巨响传来,是苏清跌倒在地。
余徵回过神来,他第二次,下意识的冲向苏清,
“对不起,与桑姐姐,我被你的腿吓了一跳,不小心摔倒了,好像崴了。”
“后天就是皇家歌剧院的芭蕾演出,我的腿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回过神的余徵不知所措的望向我,
“桑桑,我......我去给你找医生处理伤口!”
他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苏清,再次转身离开。
苏清回眸冲我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无声的做着口型:
“你又输了。”
好痒啊!
好痛!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渗血的创面上爬行、撕咬!
我紧紧地抱住双臂,指甲渗进皮肤,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床头的呼叫铃近在咫尺,我努力去够却又像远在天边。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啊!”的痛苦的尖叫起来!
去而复返的余徵带来了医生,冲过来颤抖的抱住我,
“对不起,对不起桑桑,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有罪。”
他们将一针镇定送入我的身体,开始处理我渗血的断口。
余徵握着我的手,眼睁睁看着医生剪去坏死的烂肉和新生的肉芽。
这样的磨难在这三天我已经经历了数次,可余徵却将我的手越攥越紧。
紧到我都感到他手指嵌入我的肉里,比割肉更痛了。
他终于受不了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好像我的断腿是什么极其恶心的脏东西。
3
最恋爱脑的时候,每当我在网上刷到丈夫陪产时呕吐的视频。
我会撒娇的问他:
“我以后生孩子,你陪着我会吐吗?那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他总是笑着温柔的揉揉我的头发,
“当然不会,等你嫁给我,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不会嫌弃你。”
望着他不受控制的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