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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恨意滔天。
嘴里一阵咸腥,褚玉良痛得捏紧我的骨头,“柳风绵,给我松口!”我不肯松口,他就抓紧我的头发,一次次磕向床头,直到我痛得昏过去。
意识模糊之前,他粗暴至极地扯下我的合欢带。
“我问过大夫,你怀胎三月,已经可以行房事了。
清儿身子太弱,我不忍动她。
”我咬紧牙关,感觉到身体里一阵阵不自然的情动,嘴边逸出呻吟。
他冷冷笑着:“别强撑了,青楼里最强效的催情药,你当你能抵抗得了吗?”“更何况,你费尽心机害清儿的孩子,不就是为了我吗?”他折腾了我三个时辰,把苏黎清勾起的火尽数发泄在我身上后,一脸餍足地离开。
浑身的骨头被打碎一样的痛,泪水混合着血水流淌而出。
身下一股一股的暖流喷涌,我颤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摸到一手的湿滑黏腻。
“来人呐,快来人,救救我的孩子!”我拼死爬到门边,额头撞在房门上,一片青紫。
可直到一团模糊的血肉流出身体,也没有人回应我。
我瘫倒在血泊中,红肿的双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5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外传来侍女们喧闹的声音。
“今日是苏女郎的生辰,侯爷说了,准我们领十两银子,去街上游玩呢!”“苏女郎真是好福气,侯爷许她十里红妆,那聘礼一眼都望不到头,竟是当初夫人嫁过来的三倍不止呢。
”“这都不算什么,我听说今夜侯爷还要在东街放千盏明灯,为苏女郎和孩子祈福…”我倚靠在门边,听她们一句句说着褚玉良对苏黎清的宠爱,痛到麻木的心里泛不起一丝波澜。
“那夫人怎么办?她还怀着侯爷的骨肉,难道要被贬其为妾吗?”另一人嗤笑道:“什么夫人,侯爷身边的小厮说了,侯爷许久不曾碰她,分明是柳风绵自己偷人,才怀上孽种!”“苏女郎肚子里那个,侯爷已为他请立世子之位,不是亲生的还能是什么?”我呼吸一窒,满是血污的手按在门上,就要打开房门与她们争辩。
我想说我没有偷人,更没有怀上孽种!房门被人踹开,婆母带着几个命妇走进来。
看着我浑身的暧昧痕迹,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柳风绵,你与人苟且,丢尽我定安侯府的颜面!今日被我亲眼撞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来人,给我堵了她的嘴,扔去庄子上自生自灭!”还不等我说一句话,嘴里被塞上恶臭的棉布。
几个壮汉一拥而上,将我用绳索牢牢绑紧。
慌乱之间,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平坦的小腹。
不远处,褚玉良搂着苏黎清,向我投来淡漠的目光。
原来,这便是他说的,为我安排身份,去庄子上好生安养。
我惨然一笑,顺从地低下头。
下一瞬,却挣脱绳索,用尽全力往墙上撞去!褚玉良身子一僵,扔下她朝我冲来。
“阿绵!”额头血流如注,我瘫倒在他怀里,张口呛出一大口血:“褚玉良,你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猛地呆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的肚子。
抱着我的那只手颤抖起来。
“阿绵,这是怎么回事?大夫不是说没事的吗?我只是想保全清儿的名声,我不知道会这样…”“阿绵,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进宫!我给你请最好的太医,一定能救回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连自己都不相信。
而我的脸色越发苍白,下身的血濡湿了他的衣衫,“褚玉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了。
”他惊慌失措,伸手去捂我不停呛血的唇。
可怎么也捂不住。
褚玉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