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过的。”</p>

    沈棠有些意外。</p>

    “不是你的结契兽人？”</p>

    顾炎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解释：“那是一场意外，是我识人不清。”</p>

    他没说谎。</p>

    说我不干净是真的。</p>

    没睡过我也是真的。</p>

    顾炎强迫我结了契约，才发现我的手术记录里有“流产”二字。</p>

    他嫌弃我是个肮脏的兽人。</p>

    沈棠饶有趣味地打量我，眼神温和了些，还是没表态。</p>

    顾炎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凑近了些，小声说：</p>

    “沈少，放心，随便玩，她有生理缺陷，不会怀孕的。”</p>

    确实。</p>

    我在四年前那场意外中伤得太重，丧失了当母亲的权利。</p>

    沈棠却倏然变了脸，眼神满是震惊。</p>

    曾以为，我早已心冷如铁了，可被当众揭伤疤，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p>

    我低下头，死咬住唇，才勉强忍住泪意。</p>

    沈棠身旁的人也听到了顾炎的话，琢磨着帮腔：</p>

    “结了契，还有生理缺陷，顾炎，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沈少了？”</p>

    他们这些人，在A市个个都排得上名号。</p>

    根本不缺女人。</p>

    突然我就慌了，手心开始冒冷汗，指甲也掐进了肉里。</p>

    我抬头对上沈棠的视线。</p>

    将自己贬低到泥里，开口哀求道：“只要你愿意带我走，干什么都可以。”</p>

    沈棠忽然笑出声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