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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不过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其实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天你让我离开,我很不适应,总感觉自己……”
他想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江意替他总结了一句,“英雄无用武之地。”
艾伦笑著叹了口气,“就是这样,简直贴切极了!那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吗?”
“当然可以。事实上,我将来可能还有不少事要拜托你。”江意也如释重负的笑了,忽地觉得和艾伦把这个话题谈开是完全正确的。
当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反而两个人都更加轻松自在了。
心情愉快的出了电视台,江意没注意到已经进入到下班高峰,还是走进了地铁闸口。可在车厢里被挤得跟沙丁鱼罐头时,他就算是再深切的後悔也没办法了。
头晕、胸闷、恶心。
狭小车厢里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的沈闷,蒸熏得他的大脑一阵阵的发出呕吐的指令,只有紧紧捂著嘴巴才能勉强克制。
等到好不容易下了车,江意再也忍无可忍的冲到垃圾箱旁呕吐起来。等到好不容易止住了那种恶心,他只剩下一点残余的力气回家了。
可是刚走出地铁口,被突出其来的冷风一吹,他的脑子忽地一片眩晕,整个人迷迷糊糊,跟软面条似的就倒了过去。脑子虽然还清醒著,但眼睛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暗中负责保护他的安保大惊失色,正想冲过来,路过的一辆小轿车突然停下了,有个年轻人跳了下来,诧异的喊著江意的名字,把他扶上了车。
这是熟人吗?那应该没事吧?安保犹豫著给逄d打了个电话,最後只来得及记住那个车牌号码。
追风(现代生子)54
高雅整洁的击剑馆内,两个同样身著白色击剑服的矫健身影正战在一处。旁边坐著几个人,但谁都没有出声,全都专注的盯著比赛,不算太大的剑馆里,只回荡著剑柄格斗时的金属搏击声。
突然,场上交战的左边那人大步出击,而右边那人似是早有预料,往旁边退开小半步,一个横手劈挡,挡开他的剑,瞬间反守为攻,斜刺里刺向他的面罩。
可左边那人身手明显更加灵活,在那人的剑尖触及他的面罩之前,手上的剑尖已经刺向对方暴露出来的大腿。
剑尖上红绿两道光束几乎是同时亮了起来,可明显绿光是比红光亮得更早一些。
右边那人揭开面罩,喘著粗气笑了,“不比了!真是老了,打不赢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即使是被汗透了的一张中年人的脸,依旧英俊潇洒,透著身份特有的尊贵和沈稳。
观众席中,一位腰背笔直,身材瘦削的中年人带著几分客套笑著说,“冼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要不是您有意放水,他们这些小年轻怎麽可能打得过您?”
“嗳!宾之你这话我可不承认,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在别的地方我或许会谦让,可击剑场上再谦让就太没意思了。”冼卫然毫不介意的将手伸向对手,“小子,好样的,晚上一起吃饭。”
对方很快将刚刚摘下面罩的交到拿剑的另一手,腾出手来握著他,“多谢伯父。”
被汗濡湿的眉眼黑得越发纯粹,没有舅舅陈宾之那样成熟的客气,反而透著些青涩的生疏,却更让冼卫然欣赏了。
“这小子真的很不错,没给尉迟家丢脸。晚上在酒桌上,可也不许丢脸哦。”他哈哈笑著,转身去更衣室洗沐了。留下的助手在跟陈宾之确认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後,很快的追随冼卫然而去。
击剑馆里,只剩下三人。
陈宾之这才怒目而视,瞪著满头大汗的尉迟临风,“都跟你说了要注意分寸,把人打败就很有意思吗?”
“叔叔!”陈泓开口替表弟求情,“小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