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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实验室里,白大褂女人将青铜盒交给年轻时的程临父亲;暴雨夜,许锈的祖母用烧红的铜钱烙在他锁骨上;最后是...她自己站在银杏树下,将锡盒埋入土中...

    这不可能...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些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铜镜突然同时炸裂。飞溅的碎片中,一封信缓缓飘落。泛黄的宣纸上,是程徽俊秀的笔迹:

    【见字如晤:

    若你读到这封信,说明砚哥儿的血脉已破咒而出。

    当年我被迫在祠堂立誓,以骨血为引施下禁制。

    唯有三物齐聚可解:

    1.程氏嫡系血脉

    2.许氏子嗣痛觉

    3.补天人泪】

    信的落款日期是1943年6月8日——程徽死亡后的第二天。

    第三节:痛觉回响

    暮色笼罩工作室时,许锈已经喝完了第三杯威士忌。他的领口大开,锁骨处的铜钱疤痕泛着不正常的赤红。

    所以这具身体...他晃着酒杯,冰块碰撞声格外清脆,是程家诅咒的容器。

    程临正在比对家族图谱,闻言猛地抬头:你早就知道

    七岁那年发高烧,祖母用青铜碎片划开我的腰。许锈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说这样能让我记住,程家的血有多脏。

    桑宁的视线落在自己左腕。疤痕周围的皮肤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密的符文,与许锈锁骨处的刺青同源。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冲向修复台,抓起那枚带血渍的玉佩。

    不是诅咒。她的指甲抠进玉佩断口,是保护。

    玉佩在强力下碎裂,露出内里藏着的微型胶卷。投影仪下,影像逐渐清晰:

    年轻的程徽跪在祠堂,黑衣人将匕首抵在他咽喉。画面外有个苍老的声音说:要么你亲手了结许砚,要么我们清理门户...

    突然,许锈的机械夜莺从窗外撞进来,打断了投影。它的右翼折断,露出藏在羽毛下的纸条:

    【他们找到祖母了】

    院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三人同时看向窗外——银杏树下,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子正被两个黑衣人拖向厢车。她回头看了一眼,月光照亮她与桑宁一模一样的脸...

    第8章镜中容颜

    第一节:血脉囚笼

    刺目的车灯划破雨夜。桑宁撞开工作室的后门,雨水立刻浸透了她的衬衫。那辆黑色厢车正在加速驶离,车尾灯在积水中投下血红的倒影。

    上车!许锈的嗓音在雷声中炸开。他不知何时已发动了那辆老式雪佛兰,车门上还留着1943年的弹孔痕迹。程临拽着桑宁钻进后座,车厢里弥漫着硝烟和陈旧皮革的气味。

    许锈猛打方向盘,机械夜莺在仪表盘上疯狂转动。他们往码头去了。夜莺的喙部突然吐出老式磁带的嘶哑录音:...清理程序启动...六月初七...

    桑宁的左手突然被程临握住。他的掌心烫得惊人,腕表表面渗出细密水珠,组成经纬坐标。祖父的手表在预警,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们正在重复1943年的路线。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器突然卡住。在暴雨模糊的视野里,桑宁看见前排后视镜中映出的不是许锈的脸——而是一个右眼流血的短褂少年。镜中人嘴唇蠕动,说了三个字。

    你说什么她下意识前倾。

    许锈猛地踩下刹车。后视镜恢复正常,但桑宁已经读懂了唇语:

    【看镜子】

    第二节:双生倒影

    废弃的3号码头笼罩在咸腥的雾气中。三人躲在集装箱阴影处,看着黑衣人将旗袍女子押进仓库。桑宁的左腕符文开始发光,那些青铜色的纹路像活物般向肘部蔓延。

    等等。程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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